們都出手了,我讓縉云氏也調查一下試試。畢竟我可不想落在你們身后……”
司羿靠在一顆大樹上,偷偷的看著那來了又離開的護衛,嘴角忍不住的揚了起來。他們這些小家伙知道的消息實在是太少,即使察覺出這些消息,依舊難以看的清楚明白。
現在的帝都早就成了一片廝殺場,帝放勛的屠刀舉起,一口氣屠戮諸多氏族,看似威風凜凜,一副霸氣的樣子,可這一場風波始終沒有消停。要知道,一個能在帝都里立下根基的氏族,背后往往是盤根錯節,勾連著許多氏族。
這些氏族再彼此勾連,立刻就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牢牢的占據著帝都的一切。
現在帝放勛如殺雞一樣,殺了那么多氏族,仿佛將這些氏族當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絲毫沒進入到帝放勛眼里。這如何能不讓這些氏族心生不滿,暗中對抗呢。
可要明面上抵抗帝放勛,他們也不敢再出手了,畢竟帝都的鮮血都還沒干,血腥氣都還沒散去,這個時候再去觸碰帝放勛的霉頭,豈不是找死。可這口氣他們自己也咽不下去,非要發泄出來一下不可。
于是看來看去,最近風頭正盛,背后卻沒什么勢力的熊垣就進入到了他們的眼睛里。論實力,熊垣才存象境界,論背景,一個不知道從那個旮旯里鉆出來的小家伙,背后能有多大的勢力?
再加上熊垣那承受著頗多非議的功勛,那幾乎要突破常規的封地,那極高規格的禮儀待遇,每一項都是活生生的可以攻擊的點啊。最妙的是,熊垣竟然還是帝放勛看好的人,弄不了帝放勛,還弄不了你熊垣?
只要你帝放勛一直力挺的家伙被人族群起而攻之,就看你還怎么有臉對付我們這些氏族!
這就是那個最軟的軟柿子啊。
司羿腦海里將帝放勛傳遞過來的消息過了一遍,稍加分析就能得出最接近真相的結論。自帝少昊時期就頗有名氣的他,這么多年可不僅僅是在練習箭術,身為帝放勛的師父之一,經歷的事情之多,早就記不清了,甚至也親手執行了不少黑暗無比的事情。這種手段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一般的存在。
讓他感覺到滿意的不是自己看穿了這些家伙的謀劃,而是他眼前的這些人到現在依舊初心依舊,不曾有過動搖,這比什么看穿陰謀更加難得。
有時候,一個人能走多遠,不僅僅取決于你的敵人有多強大,更取決于你的朋友有多深厚的友誼!
“只是這些家伙能調動的資源太多,這次帝放勛你要考驗熊垣的目標只怕達不到了,還是說你在這背后還有別的考量?”司羿靠在樹上輕松的想著。哪里還有一絲擔心熊垣的樣子在。
隨著眾人不斷的向前走,越多越多的消息被傳遞了過來,每一次消息傳遞出來,這些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東荒二百諸侯里,關于熊垣流言的已經有一百出頭的諸侯了,其中越靠近東荒邊境的,這種流言就越多!”
“西荒二百諸侯里,能確定參與此事的,也有諸侯四十五個,大部分諸侯都在觀望。”
“南荒諸侯里,以歡兜為首的諸侯更是頻頻出動,聯絡四方。”
“北荒諸侯已經平頂,二百諸侯里,殺戮三千二百人,斬殺通天境界一名,北荒再無流言!”
正在聽著報告的諸人心神一震,抬起頭看向了那個身穿黑衣的家伙,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來的。
是,他們是知道高陽氏起家時依靠的大多是北荒的氏族,知道帝顓頊依舊會對這些氏族有約束力,可是你這約束力也太強了吧?大家這邊都還在調查取證,想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呢,結果你告訴我北荒的人已經被殺破平了?
難道你們空桑山的刀比嘴巴還要快?
“你們是怎么做到的?”丹朱瞪大眼睛震驚的問道。
只有身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