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垣站在院子前,侃侃而談,道“你們既然因為歡兜之子的事情來指責我,那為何不曾見到歡兜之子,難道說我一個存象境界直接把合境境界的鳴鴻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再也無法站立起來了嗎?
還是說,你們自命高人一等,覺得自己應該高高在上的跟我說話?”
在熊垣面前站著三個高高瘦瘦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要命,他們也沒想到熊垣竟然如此難纏,張口就是一頂頂的大帽子扣下來,他們哪里敢擔待的起。在人族里,就是帝放勛都不敢說自己高高在上,生殺予奪,更何況是他們?
“怎么,無話可說了?還是說鳴鴻太廢物了,真的像我猜測的那樣,已經來不了了?要是來不了就趕緊給我滾開,爺累了,要休息,沒時間在這里跟你們玩什么無聊的把戲。”
熊垣略過這三個人,直直的盯著皋陶道“皋陶,事實如何,我已經給了你一個交代,也對你想要維護的律法尊嚴有了一個交代,現在事實已清,是非對錯,自有分明。現在輪到你來處理了。”
皋陶眉頭大皺,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來替鳴鴻說話的人是如此之多,接連不絕,口口聲聲都說著要處罰熊垣,不如此不能彰顯帝放勛的英明。而熊垣的態度之強硬,反擊之犀利,簡直如刀鋒一樣,一刀刀的砍在對方的要害上,讓場面幾乎一度失控。
“處理,當然要處理。首先要處理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尊卑,不懂上下的小人,你是什么身份,鳴鴻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敢開口讓他來,我們這些人來已經足夠了。這么一點小事還不用驚動他們。皋陶,你也要注意你的身份,該下手處理這些小人的時候,一定要處理。”一個滿臉靑虛虛的瘦子大咧咧的說道。
熊垣憋著笑聳了聳肩,斜著眼睛看向了皋陶。這瘦子旁邊的人恨不得用手掐死他。
什么是豬隊友,這就是豬隊友!
一句話把該犯下的不該犯下的忌諱都犯了,人族現在可不像是熊垣讀過的歷史書上的那種階級分明,皇帝高高在上的時候。現在的帝放勛身為人族共主,一言一行,可以說幾乎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
普通人種田,他也種過田,普通人想要發財,他也在陶唐氏里捏過陶土,造過陶盆。他姓氏里的陶字就是這么來的,一個善于捏陶土的氏族。他都不敢說自己犯了罪的情況下,讓別人替他出面,就這么給人定罪的。
帝王與人無異!
現在好了,熊垣這邊的大帽子才扣起來,這家伙都拿釘子死死的敲上了幾錘,生怕鳴鴻能夠翻身似的。
“來人,這幾個人肆意妄言,詆毀人族風氣,此風絕不可漲,獬豸何在?上前辨罪,各定其罪。”皋陶斷然下令,讓身穿黑甲的戰士紛紛圍了過來。
獬豸上前,黑色的獨角輕輕觸碰著一個又一個前來質問熊垣的人,罪孽輕的,觸碰的時間就短,罪孽重的,時間就長。
“皋陶,你敢如此羞辱我等?竟然讓一個畜生給我們定罪,難道你皋陶也和獸族勾結了不成?”那個瘦子怒吼,奮力掙扎著企圖擺脫黑甲戰士的羈押,沖上前去和皋陶理論個分明。
可就在這個時候,獬豸恰好走到他的身邊,側著頭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對方,突然一個箭步上前,黑色的獨角竟然直接刺入了對方的胳膊上,噗嗤一聲扎了一個對穿,死死的掛在了上面,不肯下來了。
皋陶瞳孔猛縮,倒吸一口涼氣,接連下令道“速速封鎖周邊,禁止一切人員流動,凡是敢有異動者,就地格殺,不必回報。”
這話一出,熊垣等人紛紛戒備了起來,一個個手背在了身后,摸著兵器,弓起身子,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不論皋陶出于什么原因下達的這道命令,都代表著這里潛藏著未知的危險,甚至他想要把這危險控制在這里。
這一行動,頓時就顯露出彼此的不同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