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之后,人族會面臨無比殘酷的困境之一的,那個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一道道圖騰紋從歡兜手里飛出,沒入到墻壁之上,解開龐大的禁制,歡兜捂著心臟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他費盡心思,巧取豪奪的一件件寶物被扔的七零八散,精美的架子倒在地上,一個個寶盒被掀開,里面的東西被扔出來。
“我的天啊,這都是老夫的心血啊……”
歡兜參加一聲,急忙向著里面飛奔過去,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又不知道踩了多少值錢的寶物,越往里,東西也就越貴重,越往里,東西看上去也就越華麗,上面的八卦之氣幾乎要凝聚成實質,從里面散發出來了。
在最里面,鳴鴻正一手酒壇子往嘴里灌酒,一手摸著一個圓溜溜的禁制,迷迷糊糊的喊著“鳴鴻,鳴鴻,哈哈哈哈……我叫鳴鴻,你也叫鳴鴻,哈哈哈,這個名字有個屁用,我阿爺說你早晚是我的,可是這早晚是什么時候,我從三歲就知道早晚這個詞,一直等到現在,還在等著所謂的早晚。
我真是不知道再等到什么時候!
他說我如果能得到你的認可,就能成為年輕一代第一人,得到你的認可?哈哈哈,你為什么不認可我?為什么?為什么?”
鳴鴻一邊大聲的問著,一邊用拳頭不斷的捶打著那個禁制,拳頭破了,鮮血淋在了上面,順著禁制的外壁如同蚯蚓一般往下流動過去,然后一滴滴的散落在地上。
“為什么……為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會認可我……你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連你也欺負我?啊!”
聽到這話的歡兜腳步慢了下來,看著那個醉酒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當初他得到鳴鴻刀的刀身時,以為自己迎來了機遇,會得到冥冥中的氣運加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可這無數年來,他的實力進步一直就那樣,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盡管他也無數次問自己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直到他這個孩子出生,他的運氣才猛然變好,即便是他違背了約定,依舊能夠一帆風順的往前走。
因此,他才給自己這個孩子取名叫鳴鴻,希望他可以取得鳴鴻刀身的認可,能夠在冥冥中繼承鳴鴻刀身上的那些東西,包括和鳴鴻刀同爐而出的軒轅劍身上的東西。這些他都想要……
只是這么多年以來,這個孩子始終得不到一點鳴鴻刀身的認可,它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冰冷的躺在那里,靜靜的,什么都不動,也不曾展露出一丁點的色彩出來。
至今依舊如此……
看著那個哪怕是喝醉了依舊不甘心捶打著禁制的兒子,歡兜的心第一次有點軟了。
“或許,我就不該給他說這個,或許這把刀身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猶豫良久,他最終下定決心,踩著一塊塊精美的玉石,伸手攔住了鳴鴻,抓住了他的雙手查看起來,只見兩只拳頭早已經血肉模糊,血口最深的地方幾乎能看到骨頭。他嘆息一聲,撕下衣服,準備給鳴鴻包扎上。
鳴鴻氣的直接把手甩開,別過頭去。
歡兜抬手擦掉了臉上的鮮血,又重新抓住了鳴鴻的手,認真的包扎著“以后這種沒事就喝酒的習慣一定要改掉,身為一個戰士,時刻保持著清醒是一種本能,只有你清醒著,才能看清你自己心里想要什么,才能避開一些陷阱,免得淪為別人的獵物。這一點你一定要記得。”
“我……”鳴鴻覺得有些別扭,這是他懂事以來,自己的父親第一次這么和藹的說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歡兜很是認真的包扎著,一板一眼,用的還是熊垣傳出去的包扎方法,完事后還認真的擦掉了鳴鴻身上的鮮血,那副樣子讓鳴鴻更加不知所措了。
“阿爺,我,我錯了!我不該喝那么多酒,不該讓人去給你添加麻煩,不該在這里大鬧……”不知怎么的,歡兜越是這樣,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