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腳步,用吃人的眼神看著熊垣。
唉——
長嘆聲中,四周無形的禁制破碎,歡兜背著手從鳴鴻的旁邊緩緩走了出來,一巴掌拍在了鳴鴻的頭上,將鳴鴻打了一個趔趄,怒罵道“小崽子,誰讓你出來的,我不是把你給禁足了嗎?出來干什么,給我滾回去禁足去,不到時間再敢出來腿給你打斷。整天就知道出來見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很閑是嗎?”
說著,一副領著叛逆兒子的樣子,罵罵咧咧的回去了。只是在這個過程中,看都沒看熊垣一眼,只有漫不經心的撇了一眼的眼神中,蘊含著無盡的殺意。
“果然老奸巨猾,越老越滑,讓人抓不住他的把柄。”熊垣長嘆一聲,轉身查看起東明廣的傷勢來了。
東明廣敬佩的看著熊垣,剛剛他都以為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非要拼殺一場不可了,沒想到熊垣竟然憑借著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局勢,逼的歡兜現身,不得不的帶走歡兜。
“我主,難道就這么算了,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不這么算了,我們還能怎么辦呢,難道說讓歡兜當場斬殺一個兒子給我們助助興嗎?”熊垣一邊檢查著他的傷口,一邊說道“當時我故意提高音量,除了想要驚動外面的人之外,就是想驚動歡兜,逼歡兜不得不出來。
要知道,鳴鴻是個沖動的人,動手殺人或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可歡兜不是啊,老謀深算不足以說明歡兜的謀算,在這么明顯的情況下,他不敢讓我們死在這里的。
所以,在察覺到他的些許氣息時,我才敢這么沖動的去逼迫鳴鴻,他不出來鳴鴻一旦動手最終損失的就是他了,更何況他還知道光憑著他的兒子還未必能殺得了我。”熊垣耐心解釋著,東明廣那種在面對鳴鴻,歡兜一步不退的勇氣讓他有了極大的好感,一切都盡量說的清楚明白。
“當時歡兜也應該看穿我的想法,所以第一時間就擊碎了禁制,然后訓斥他的兒子,完全把我們當成他兒子的狐朋狗友一樣對待,這完全就是在做給外人看的,畢竟狐朋狗友背著人見面合情合理。這個時候再說什么殺不殺人的,那就是個笑話了。
原本我還打算訛上一點東西的,被這么一攪和,我們只能站在這里發作不得,不然的話我們就是呼朋狗友的胡攪蠻纏了,在外人看來這理啊,就不在我們這邊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老家伙,整個人完全沒有給我絲毫的機會,連話都沒給我說一句,搞的我像是一個徹底的壞朋友一樣。想要對付他并不容易啊。”
“是這樣嗎?”東明廣有些茫然,他怎么也不到這短短的交鋒中,竟然也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繞,似乎一點也不比他直面刀鋒的時候輕松。
“行了,我一共就和歡兜打過兩次交道,第一次我看出來他的殺機,被縉云無饜給擋了回去,這次算是我們借助了帝都的勢才算逃脫出去。如果是在無人處相逢,估計就真的只能分一個生死了,為了我的小命,為了你的成神之路,你可要好好修煉啊。”
“我會的,他們想要對付你,必先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
“你能有這個心就不錯了。”熊垣笑道,突然輕咦了一聲,扭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腕,那里殷紅如血的手鐲微微發燙,手鐲內部的一只鳥雀不斷翱翔著,似乎在嘶鳴一樣。
“這是什么?看著怪好看的。”
“沒什么,這只是我的一個武器罷了。”熊垣給他包扎好傷口,道“我們快走吧,別讓帝放勛等急了,畢竟我們可是要去覲見他的啊。你的這個仇,我們以后再報,保證會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
還有你,說你呢,還楞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帶路,難道說非要我就地將你斬殺不成?”
那黑甲戰士這才戰戰兢兢的在前面走著,這次他可不敢再胡亂帶著熊垣亂走了,即便如此,在前面依舊會有皋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