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跟這些家伙混在一起了?”帝少昊看著沖他齜牙的金毛犼,悻悻的收回了手掌,這只可不像別的那幾只那樣,在他的手里沒有反抗的余地。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只還是兔子中的絕對王者,就是可惜了那雙大長耳朵,能看不能擼!
金毛犼翻著金色的眼睛,往旁邊挪了挪,表示自己并不想搭理他,可是帝少昊像是完全沒有看懂它暗示似的,偏偏又往他這邊靠了靠,一把拐住它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別躲啊,咱們這好久不見了,正好有事情來找你聊聊,不如咱們去一邊喝上一頓?”
金毛犼瘋狂的搖頭,努力的掙扎,可帝少昊的雙手如同鋼鐵大鉗子一樣,紋絲不動,一重重無形的壓力壓在它的身上,讓它動彈不得。
“你看看你,早這么同意不就好了,先說好啊,喝酒歸喝酒,千萬別鬧事啊。”帝少昊滿意的拍著金毛犼的頭,兩眼一翻,沖著四周冷聲道“你們都還楞在這里干嘛,沒看到我們要去喝酒了嗎?一個個趕緊散了,不然就拿你們當下酒菜,一個個的沒一點眼力勁兒。”
一個個神明敢怒不敢言語,帝少昊身上傳遞出來的壓力越來越強,氣息波動越來越厲害,仿佛隨時要爆發一樣,一個個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的向著四面八方離去。
真要等到帝少昊出手,那黃河上下灑落的神血必然在這里也會灑落一份兒。
等到神明散去,帝少昊才不滿的用力拍了拍金毛犼的頭,埋怨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一次嗎,再掙扎信不信我真下手了啊!”
“死青陽,你把手給我拿開!”
“嘿,你還來勁兒了是不是,這才多久沒見,你就分不清誰大誰小了是吧,看來這次我一定要讓你多長點記性才行!”
“死青陽,你可別忘了南荒,北荒可對你們人族虎視眈眈,你還敢對我這么威脅?信不信我隨時投靠他們一方?”
“那關我屁事,我現在只是一個失國之人罷了,人族的事兒跟我沒關系,聽清楚了,沒關系!”
“呸!就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說吧,你想怎么談?”
“這多不好意思,哪有這么直白的……”
金毛犼和帝少昊雙方罵罵咧咧的向著遠處離去,渾然沒把南方逐漸生起的火光和北方逐漸黑起來的天空當一回事,至于他們倆怎么談的,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帝少昊再度現身時,手里多了一個金光燦燦的玉瓶,而金毛犼直接躲了起來,好幾年都沒出現在神明當中。
帝放勛身上的異象展現出來的時間并不長,一重重雷火道境又重新沒入到他的身軀內。等到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熊垣卻猛然感覺到了些許說不上來的不尋常,或許是身邊的燈火明亮了一絲,或許是身邊的火焰溫度又上升了那么幾度,或許是腳下的地面又悄然的變得堅硬了不少……
重重不明顯的變化似乎在帝放勛成為神明的這短短時間內完成,讓四周變得不再那么普通……
“這就是神國立下的特征,你所見到的都是神國正在逐漸顯現出來的不同尋常,這種不同尋常會在未來的無數年內變得更加突出,然后歸于平淡,這神國才算是真正的大成,自成天地,神國一域!”
站在熊垣前面的縉云無饜看著四周沒人注意到他,悄悄的給熊垣解釋著,他知道熊垣對這些感興趣。
自成天地,神國一域?
聽著一句話,熊垣莫名的感覺到非常熟悉,似乎自己在哪里聽過一樣,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差點就驚呼出聲。
他想起來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句話了,自成天地,神國一域,這句話也可以這么說,天地自生,獨立一域。
這分明是天地圣兵才有的特質!
自從他得到天地圣兵河盂之后,隨著對天地圣兵了解的越多,就越感覺天地圣兵的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