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經有了后世人族歷法的雛形,不單單采用了天干地址記年,更是在少昊歷提出的二十四節(jié)氣的基礎上,重新勘定了冬至夏至日,春分秋分日。
千萬別小看了這四個節(jié)日!
這是人族歷法的定位節(jié)日一般的存在,有了這兩分兩至才能推算出別的節(jié)日來,沒有了這兩分兩至,一切都是空談。
冬至夏至兩個節(jié)日,是確定一年當中白天黑夜時長的節(jié)日,冬至日白天最短,夏至日白天最長。春分秋分則是人族一年中兩次晝夜時間恰好相等的兩天。正是這四個節(jié)日恰好分割了四季,構成了整部歷法的基礎。
因此,不論是四岳,還是人族諸侯,還是熊垣,在看到歷法的第一眼,率先評論的就是這四個節(jié)日的勘定。只有這一關過了,這部歷法就算不是精品,也是一部及格產品了。
只是看著看著,熊垣心里就感覺到有些異樣了,因為他在這上面感受到了時光的波動,雖然極其的微弱,可這種感覺卻是不會錯的。
要知道,他和闕伯都曾作為天干之陣的一份子,化作了天干之輪,切入到了時間的縫隙里和日下氏作戰(zhàn),當時時光在身上晦澀的流動時,就是這種感覺。
時光如水,無形無態(tài),難以琢磨!
縱然現(xiàn)在已經掌握了天干之陣的熊垣想要再度展現(xiàn)出來都無比的困難,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他的實力不到。
想到這,熊垣向闕伯看去,只見他頗有深意的沖著自己點頭,不由得心神大震!
闕伯竟然真的做到了!
以一人之力影響到時光的運行,哪怕只是在這一塊小小的玉版上,哪怕只有那么一點點,這也是極為了不得的成就了!
只是他如何做到的呢?
熊垣將玉版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在這玉版之上,天干分布之外又有地支分布共同構成了兩個同心圓,天才在內,地支在外,天干地支之間相互勾連,微不可查的轉動著。
天干地支!
這其中配合起來竟然有如此效果?
熊垣的第一反應是有些不相信,可事實擺在面前,也容不得他不信。這種影響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只是這種聯(lián)系實在是太微弱了!
“看好了沒,看好了趕緊把玉版遞過來,難道讓人族諸侯等你一個人研究嗎?還是說你連區(qū)區(qū)的過目不忘都做不到?”
歡兜那討厭的聲音打斷了熊垣的思考!
熊垣抬起頭看著一臉挑釁的歡兜,恨不得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這一刻他對歡兜的厭惡達到了極點。
然后,在歡兜戲謔的目光下,
熊垣轉手把玉版遞給了身邊的縉云無饜,哪怕縉云無饜剛剛看過。
于是,熊垣就看到了歡兜的臉色由白轉青,然后憋成了豬肝色!
“好了,諸位看的如何了,這歷法是否可行?四岳曾走遍人族,見過諸多歷法的實施情況,可說說看!”
“我主,這歷法在四節(jié)上來說,比少昊歷,帝嚳歷,帝摯歷要更準一些,其余的節(jié)氣只能說是大差不差,勉強可用,想來是時間倉促,未曾考證就記錄下來的?!濒瞬c頭道“總體來說,可行!”
帝放勛的目光又看向了別的大臣。
一個個大臣紛紛點頭,表示道“四岳大人說可行,我等也沒什么意見?!?
唯有歡兜一臉便秘之色,別人都把這歷法看完了,唯有他為了惡心熊垣特意將自己排在了熊垣的后面,可哪里知道熊垣轉手給了別人看。整個大殿內就他什么都不知道。
“歡兜,你臉色這么難看,莫非有什么看法?”
“沒……沒有,我覺得都很好!”
這個時候的歡兜哪里還敢多說一句廢話,縱然他是帝放勛近臣,可架不住人家四岳都同意了啊,而四岳不光在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