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才能夠配得上他的身份,想一想自己可以隨時用這種力量輕易搞定別人,那他就不會再是人家嘴里那個不才子了。
他,丹朱,要當(dāng)一個有用的,有大才的人!
回頭就去問問自家老子當(dāng)初是怎么學(xué)的,自己也要去學(xué)一點來!
縉云無饜看著丹朱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不由得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愣頭青一般的少年啊,總是不吃虧不知道前人經(jīng)驗的重要性!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暴呵“熊垣給我滾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強,還敢給我萬里傳信,詆毀于我,今天我不把你扒皮拆骨絕不算完!”
“來了!”
縉云無饜和丹朱對視著,都從對方眼睛里看到了幸災(zāi)樂禍四個大字。
尚未走到熊垣門口的鴻鴆和黿倒吸著涼氣,看著那暴怒的想要吃人的女人,默默的往后退了幾步。在熊垣沒崛起之前,女靖就是四荒戰(zhàn)場上最杰出的那個,凡是知道她名字的人,無不對她避讓三分。
現(xiàn)在熊垣竟然把這么一位給惹怒成這樣子,今天只怕是不好過了。
不好過了才好啊,他不好過,我們才好過啊。鴻鴆和黿心里默默的為女靖加油,希望她能夠?qū)⑿茉礆活D狠狠的出一口氣。
就連熊垣的左鄰右舍也都紛紛探出頭來,打算看一看新晉伯爵的笑話,特別是看到一個英氣勃發(fā)的女人在指著大門罵街,那興致就更濃了。簡直和伙后世看熱鬧的大爺大媽們沒什么兩樣,就差拿著花生瓜子了。
“來來來,請進,請進!”
熊垣笑臉迎人,打開大門,讓女靖怒也不是,停也不是,不知不覺的就進了院子。
“切,關(guān)起門吵架,沒一點意思,看著這女娃兒挺厲害的,結(jié)果三兩句話就被人家給糊弄進去!”熊垣的鄰居大為不滿,想要扒墻根偷看,又有些不敢,一個個紛紛出言吐槽道。
“不對,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交代,我告訴你,家,我給你拆了,人我能給你整殘了,你信不信?陣法呢,亮出來吧!”女靖一進門就立刻清醒了過來,將那塊通信玉版狠狠的砸進了熊垣的胸膛,隨即取出了洛書復(fù)制品在手,指著熊垣的鼻子。
別想再糊弄我!
這就是女靖的態(tài)度。
看來是不讓她出了這口氣,是沒法談下去了,可說陣法,熊垣哪里給她找新陣法去,這新陣法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菜,說有就有的。光是一個壁壘陣就耗光了他之前的底蘊,最近的見聞又支撐不起他去創(chuàng)造新的陣法,就算是創(chuàng)造出來了,他也不會滿意的。
熊垣踟躇著,目光不經(jīng)意之間掃過了日晷,一個想法略過心頭。
“你真的要來破我的新陣法?”
“廢話少說!趕緊的!”
“你可不要后悔!”熊垣邁動腳步,繞著女靖逆行一圈,留下了一層深淺不一的腳印,然后往旁邊一站,笑道“好了,我的陣法已經(jīng)布置下了,你來破吧!”
“布置下了?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見?”丹朱和縉云無饜倆人大眼瞪小眼,旁邊的高陽九子也是一臉懵逼,女靖身邊除了那一圈腳印之外,什么都沒有,哪里有什么陣法痕跡!
該不會是糊弄人的吧?
“你在耍我?熊垣,這次你真的惹怒我了!”
“你先走兩步看看就知道了,我敢保證這絕對是陣法!”
女靖帶著疑惑,試著向前邁出了一步,然后她的臉色就變了。她的腳步明明一直在向前走著,可是她本人卻在原地踏步,甚至她都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不自然。
原本想要看熊垣笑話的眾人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好奇的在女靖腳步上打量著。在他們的眼睛里,女靖的腳步正在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運行著,明明她是在抬腿向前,可是她的腳步卻在一眨眼,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