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紙醉金迷的高貴看客們,看到自家守在門口的家丁后,有接過馬韁繩騎馬悠然而去的,有鉆進自家馬車或轎子的,也有幾個相邀喝酒聊天聽曲的。
墨培霆的侍衛無界一身家丁打扮的走過來,試探性的問道“聽剛剛出來的人談論,鳳妖嬈身姿絕美,舞姿更是驚為天人。主子,有何高見?”
“最近很閑嗎?”墨培霆緊走幾步,鉆進馬車里。
身后無界吐了吐舌頭,白了一眼憋著笑充當車夫的無悔。
待馬車行駛一段路程后,墨培霆對外說道“下令無影門,全力收集關于紙醉金迷樓主信息,事無巨細。”
“是!”馬車外只聞回應一聲后,便無了動靜,只聽到馬蹄踏地的嘚嘚聲。
馬車里的墨培霆慵懶的斜靠在軟墊上閉目養神,閉眼的瞬間,不知為何腦中竟蹦出來一襲如火紅衣的鳳妖嬈的身影,那露在外清澈無塵的眸子,那發間淡淡的桂花香,那極致誘惑的鎖骨,那滑嫩瑩白的肩頭,每一樣都深深吸引住了墨培霆孤寂的心。
他微蹙眉頭,正襟端坐,呼氣吸氣調試氣息讓自己平靜下來。
被冷酷無情的寒王殿下墨培霆惦記的鳳妖嬈,也就是玉染,此時正在紙醉金迷后院正廳與顧正澤你來我往的打著太極。
“聽聞王爺封地在和平郡?”玉染稱呼顧正浩為王爺,在她歷史學的不太透徹的認知里,殿下這個稱呼適合那些有能力且權利滔天的王室貴胄,顯然顧正澤配不上如此稱謂。
“和平郡乃是我南陵國最富裕的一個郡了,是前年本王……是我十八歲被冊封慶王時一同賜予的封地。王兄極疼愛我這個弟弟,把最好的和平郡給了我。”顧正澤端著茶杯,一雙色咪咪的眼睛自進屋便沒從玉染身上錯開過。
“兄友弟恭,想來王爺兄弟姐妹甚是和睦呀!令小女羨慕。”玉染謙和道。
顧正澤喝了口茶,如同品酒般吧唧吧唧嘴“先帝共有十一個子女,公主五個,王子六個,我是最小的十一子,兄弟里排老六。如今在位的德康帝原排老三,兄弟六個,早早夭折的大哥和五哥,二哥謀逆,四哥戰死沙場,目前只有我和王兄兩個了,五個姐姐倒是沒有折損都建在。”
其實顧正澤所說這些玉染早已知曉,也明白兄弟反目不過一個位置罷了,而正因為顧正澤的草包形象才讓他免于一死,甚至于德康帝顧正浩為了博得兄友弟恭的美名把最富裕的和平郡給了草包弟弟,不得不說顧正浩除了無情狠辣外還是有所顧忌的,并沒有趕盡殺絕。
“聽聞南陵先帝最寵愛玉貴妃了,只可惜美人命運不濟!”
“委實一個美人,她進宮那年正好我出生,我十一歲時先帝駕崩。”顧正澤原本興奮異常的臉上突然陰沉下來,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傾身說道“聽從小伺候我的嬤嬤說,我那個三哥原本想讓玉貴妃陪葬,好在玉貴妃聰明去普善庵為先帝祈福,帶發修行做了姑子,算是躲過一劫,奈何天妒紅顏,最終還是折損了。先帝自得了玉貴妃便冷了后宮,想想有這么個美人也算是不枉止生,合該如此啦!”
玉染算是看明白了,面前這位慶王殿下委實草包一枚,看不明白更看不透當局形式,一門心思撲在美色上,也許正是因為如此無能才安然無恙活到現在吧!
“王爺風流倜儻,自會遇到稱心如意的美人。”玉染突然感覺跟個草包說話也挺累的。
“我府上倒是有幾個美人,以往我還自鳴得意,得了幾個國色天香,可自去年看過一次鳳樓主后,那幾個相比鳳樓主真乃雞與鳳,星與月,黯然失色了。”越說越興奮的顧正澤,立馬站起來對玉染深鞠一躬“鳳樓主我有個不情之請,和平郡的王府夏末即可完工,我想設個百花宴,鳳樓主可否賞臉赴宴。我可是請了最好的能工巧匠,把王府打造的如同仙境,若是能配上樓主的天人舞姿,絕對是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