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萬沒想到在太明湖竟能與墨培霆偶遇。
玉染與喬安治先一步給墨培霆問安又行禮,墨培霆竟沒回應,冷冷的打量對面比他們畫舫小了很多又矮上一截畫舫上的兩個人。
耳目極好的墨培霆老遠便認出了玉染,主要是那一身火紅太惹眼了,喬安治一身月牙白,紅與白在這波光粼粼的湖面襯托下和諧而美好,看的墨培霆有些刺眼,加之身邊花蝴蝶的喋喋不休,讓墨培霆沖動之下讓人把畫舫駛了過來。
“你就是被譽為天下第一舞姬的鳳妖嬈,傳的神乎其神,今日一見不過如此,真真是傳言不可信!”墨培霆沒言語,身邊的花蝴蝶倒是風言風語的嘲諷起來。
“我們在給寒王殿下請安,請問你是寒王殿下嗎?還是你可以越俎代庖代表寒王殿下受我們一拜?”玉染最看不起這種長像平平淡淡卻自認為天下第一美人的女人了,她也看出墨培霆對花蝴蝶的反感,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反問花蝴蝶。
“霆哥哥,你要為琳琳做主,她不過一個舞姬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被ê洁街?,一只手扯了一下墨培霆的袍角。
“林小姐自重!”墨培霆小聲提醒了一句,厭惡的甩了甩衣袍,向旁邊挪動了半步,犀利的目光瞥了一眼看熱鬧的玉染,從玉染露出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玩弄與不削的神情,此神情令墨培霆很不爽。
“霆哥哥,你把畫舫駛過來就是為了看這個鳳妖嬈嗎?”白癡花蝴蝶林小姐不服氣不長腦子的質問冷面王爺墨培霆。
玉染看到墨培霆握緊了拳頭后又緩緩的松開了。
艾草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向林小姐,欲要反駁,被玉染制止了。
“哎喲,好一句霆哥哥喲!聽聞寒王殿下有個同胞妹妹,莫非這位姑娘便是明恩公主嗎?”玉染此話絕對是有意的,剛剛墨培霆的一句“林小姐自重”,雖然聲音小,還是被玉染聽到了。
聽到玉染的冷嘲熱諷,恕喬安治很不厚道的垂下頭輕笑了一聲。
白癡林小姐一促即怒,氣急敗壞的手指著玉染說道“你……你一個舞姬憑什么質疑我的身份,我無論什么身份也比你一個賣笑的強!”
玉染冷冷一笑“賣笑又如何!憑的是從小苦練的本事,靠的是自身能力,不比任何人低于一等?!?
“啪啪啪!”喬安治極其配合又極適宜的鼓掌助威“好!鳳樓主說的極好!鳳樓主舞姿絕倫,你的本事與能力天下無人能及。”
玉染扭頭向喬安治投去贊賞感激的眼神。
看到玉染與喬安治的互動,不知為何墨培霆看的極不順眼,心里更加不舒服。
“無界!”墨培霆一點點積攢下的怒意實在忍無可忍,沖畫舫高喊了一聲。
“殿下!”
“琳琳!”
豪華畫舫里沖出一個家丁打扮的男子,正是侍衛無界,身后緊跟著一位身穿棗紅色錦服上繡蓮花的中年婦人。
“琳琳!”婦人上前拉起林小姐的手,抬頭望向墨培霆“殿下,琳琳還小不懂事,還望殿下諒解!”
墨培霆未動,揮了揮手臂。
“娘!”白癡林琳琳竟對墨培霆的動作無動于衷,轉身對其母親說道“對面畫舫上穿紅衣的女子就是鳳妖嬈,聽聞她舞姿優美,號稱天下第一舞姬。今是娘五十壽辰,不如請她為您老一舞吧!”
聽聞林琳琳的話,墨培霆微皺的眉頭越發深沉,微怒的眸子閃過一抹寒芒,盯向婦人。
那抹寒芒如利器般讓婦人身體一顫,哀求的語氣說道“殿下息怒,琳琳胡說的。殿下百忙中能為老身慶壽,老身感恩戴德,萬不敢有非分之想?!?
林琳琳見自己母親顫抖的身體,氣鼓鼓的瞪了一眼玉染,趾高氣揚的看向玉染說道“娘,什么叫非分之想,她不過一個有點名頭的舞姬而已,能給寒王府的人跳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