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霆促狹一笑,把一個“降”字說的特別重。
玉染萬沒想到高冷深沉的寒王殿下會說出如此挑逗性的話語。
“呵呵呵!”玉染輕笑出聲,語氣有意帶著調侃“殿下府中美女如云,想降火氣還不容易。”
墨培霆自然聽出了玉染調侃的味道“哈哈哈……萬千美女不如一個鳳妖嬈!”
若此時墨培霆守在紙醉金迷門口的侍衛無界無悔在此,絕對會驚的目瞪口呆,他們的王爺竟會大笑出聲,竟會說出如此哄女人的話,太不可思異,太匪夷所思!
玉染可不是一句好話就哄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人,可謂油鹽不進的主“那么殿下對妖嬈是仰慕、傾慕還是愛慕呢?”
“有什么區別嗎?”墨培霆疑惑不解的問了句,玉染真正刷新了墨培霆對女人的認知。
“區別很大,仰慕和傾慕是出于好奇,出于一時興起的沖動,而愛慕則是用心。”玉染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著重提了“心”字。
墨培霆冷冷一哼,淡淡的說道“如此說來,那位喬少主對鳳樓主是用心嘍!既如此為何上岸便分道揚鑣了,還有那日南陵慶王也不過待了一個時辰而已。喬少主不好說,但那個蠢才顧正澤對鳳樓主絕對是愛慕之心,為何不見鳳樓主另眼相看,還是說鳳樓主根本不會用心?”
“呵呵呵!”玉染笑的桃花眼瞇成一條縫隙“殿下莫是忘記了,紙醉金迷是何居所,愛慕鳳妖嬈的人何止喬少主和南陵慶王,每日收到的拜帖便有十多個,那一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所以說,寒王殿下認為鳳妖嬈該用心嗎?亦或是愛心泛濫,對每個人都用心。妖嬈斗膽問一句殿下,對寒王府上的美人們可用過心嗎?”
“鳳樓主伶牙俐齒,本王自嘆不如。”墨培霆起身,欲邁步時,垂頭望向緩緩站起來的玉染。
“你到底是誰?”墨培霆一句不容反駁的疑惑語氣,微怒的深眸寒氣逼人。
墨培霆的寒氣釋放,讓玉染身邊的茯苓和艾草在六月天里打了一個寒戰,身體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兩人不自覺的抖了抖。
玉染心下一驚,面上一冷,好在有面紗遮面,露不出臉上的突變,轉瞬即逝的驚訝過后,玉染一聲狂笑“寒王殿下手眼通天查到什么身份便是什么身份嘍!難道殿下認為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或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不成?”
“呵呵呵……”兩個剛剛被凍著的小丫頭聽到玉染的話,很不合時宜的輕笑出聲。
見墨培霆沉默不語,眼神冰冷的望向自己,玉染仰頭傲氣凜然的說道“我鳳妖嬈生于百姓家,混于市井中。不過一個普通凡塵女子,一介草民而已。”
“最好如此!”墨培霆狠狠撂下一句話后,甩袖而去。
“我的天呀!剛剛好冷呀!”艾草在墨培霆離開后打了一個冷戰。
茯苓點頭的配合道“得虧是六月天,這要是寒冬臘月不得把咱們凍成冰塊。”
“出息,丟人!”玉染嫌棄的白了兩人一眼,丟下兩個互相揉胳膊的丫頭回閨房休息去了。
玉染一覺醒來,天色已暗了下來,外間傳出珍娘和兩個丫鬟壓低聲音的說話聲。
“珍娘,有事嗎?”玉染知道此時前面樓里應該賓客盈門,珍娘定是有事找她。
“少主,門外醉酩齋送晚膳來了,是喬公子安排的。”珍娘樂呵呵的跑進閨房說道。
“哎呦我去!”玉染扶額感嘆一聲“送走瘟神,又迎來個食神。”
“少主,既然送來了,不吃白不吃,白吃誰都吃。”艾草得意的闡述自己的看法。
玉染扶額的手拍在了艾草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