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后,開始練功。
現代社會的玉染自五歲便開始學習舞蹈,每日的練功從未間斷過,所以在美女如云的表演系里才會脫穎而出。她的芭蕾舞尤為突出,可比專業演員。
用過早膳后,玉染跟沈菱學習琵琶,玉染在宜春城里只學了古琴,沒涉及其他樂曲,如今正好有空閑,便跟沈菱學習彈奏琵琶。當年紅極一時的沈菱,琵琶彈奏的委實好,讓聽過古典與現代樂曲的玉染都贊嘆不已。
兩人彈了近一個時辰時,瑾娘進來稟報“少主,穆府派人來了,人在一樓大廳,來的是穆府的管家。”
“看來是我多慮了,一切盡在少主掌握中。”沈菱笑道。
玉染緩緩放下琵琶對沈菱說道“沈菱好好打扮一下,咱們去一樓大廳會會穆府的人。”
“好!”此時的沈菱對玉染佩服的五體投地。
“少主,還戴面紗嗎?”瑾娘拿過白色面紗問道。
玉染擺擺手,狡黠一笑“以后的玉染要以真顏示人,無需再遮遮掩掩,不然世人如何知曉穆顯正還有如此出色的女兒呢!”
正在化妝的沈菱贊同的點點頭“對,我們少主如此的花容月貌為何要遮掩,暴殄天物!”
“哈哈哈……”
裝扮一新的玉染和沈菱隨瑾娘來到一樓大廳時,穆府的錢管家和長根正在喝茶。
看到樓梯口出現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機靈的長根騰的一下站起來,隨手捅了一下錢管家,錢管家會意,順著長根所指望向樓梯口。
“我的天呀!”錢管家不由輕聲驚嘆,心里暗嘆“得如此妾室與女兒,我們老爺福氣不淺呀!”
“快看,這么漂亮的美女是從畫里出來的吧!”
“哇!這是那家的夫人小姐,太美了!”
“都說都城最美之人莫過于陸清雅,這位小姐卻更勝一籌。”
長根聽到客棧中的贊嘆聲,無比開心激動甚至得意的仰了仰頭,扶著錢管家昂首挺胸的走近玉染和沈菱“五姨娘,七小姐,小的是穆府小廝,貼身伺候老爺,今日老爺讓小的和管家來接五姨娘和七小姐回府。”
“老奴是穆府管家,特奉老爺之命恭迎五姨娘和七小姐回府。”錢管家謙卑的說道。
“你們老爺呢?他為何沒來?”走下樓梯的玉染厲聲問道。
“七小姐,老爺上朝了,老爺吩咐人在穆府已為五姨娘和七小姐準備好了院落。”錢管家說道。
“當年我懷七個多月的身孕,有人也是打著穆府的旗號來接我,說是穆家的孩子不該流落在外,可是……”沈菱話到此處已是淚流滿面,淚是出自內心而流,只有經歷過生與死才會知道活著的不易,更加仇恨害她之人。
玉染拿出帕子擦了擦沈菱流出的傷心淚“當時我娘欣喜若狂,毫不猶豫的上了馬車,誰成想馬車根本沒駛向穆府,而是出了建華城,在與松城交界處的斷崖嶺,我娘被接她的人推下了懸崖……”玉染一邊聲情并茂的訴說一邊擦著沈菱的眼淚,時不時擦掉自己流出的淚珠,心里暗暗佩服自己“此乃教科書級演技呀!”
“后來夫人是如何脫險的?”
“穆大人可知此事?”
“到底是誰想害夫人?”
圍觀百姓提出了異議,甚至有幾個人小聲解析幕后黑手。
忠心耿耿的錢管家立馬辯解道“五姨娘,七小姐,當年老奴也在穆府,老爺收到外室姨娘仆人的稟告,說姨娘出城去大相國寺祈福一日一夜未歸,老爺派人去尋,在斷崖嶺發現了姨娘遺落的帕子,上面繡著一個菱字,老爺說那是他的墨寶,姨娘親手繡上去的,老爺派人崖上崖下找了三天三夜,卻是音訊皆無。”
“那個帕子在我遇害前便丟失了,為何會出現在斷崖嶺?”沈菱哽咽著疑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