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了,玉染再強勢也是個女子。
“好吧!我聽娘的就是了。”玉染擺出一副無奈和極不情愿的姿態(tài),嘟嘟著嘴,不情不愿的上了后面的馬車。
上了馬車的玉染,放下車簾后嘴角勾起,笑的無聲無息,笑的肆無忌憚,笑的自信滿滿,一切盡在掌握中的順心如意。
“哈哈哈!穆府,我來啦!”
而前面馬車?yán)锬嘛@正興奮又得意,扶著沈菱進到車廂里,便緊緊擁抱住了沈菱“菱寶,后半生有你相伴,死而無憾!”
乖巧聽話的沈菱依在穆顯正懷里,柔聲細語的說道“大郎莫要如此說,當(dāng)年若不是被人謀害,你我也不會分隔十五年。”
“當(dāng)年之事我已聽錢管家說過了,我答應(yīng)你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穆顯正信誓旦旦。
“已經(jīng)過去了,大郎心中有數(shù)就好,莫要為了我攪動的穆府不安,我只想和大郎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也希望女兒健康順?biāo)欤覀€如意郎君,莫要走我的老路就好。”歷經(jīng)磨難的沈菱已不在是當(dāng)年的小女子,不是幾句甜言蜜語便哄的日日夜夜思君念君之人了。
“菱寶真是我的解語花!”穆顯正終于說了一句掏心窩的話。
穆顯正懷里的女人嘴角揚起一絲不削的表情,動作卻極盡溫柔的往穆顯正身上拱了拱。
欲火焚身的穆顯正樂不可支,情不自禁的在沈菱臉頰上親了一口,惹的沈菱咯咯笑了兩聲。
趕車的車夫暗暗想到“我們老爺艷福不淺呀!”
一前一后兩輛掛有穆府標(biāo)志的馬車向建華城里駛?cè)ァ?
而下朝后直接回到寒王府的墨培霆,在書房里和白先生聽完無界復(fù)述完祥云客棧的情況后,冷漠的臉上顯出一抹笑意,語氣卻是平淡無奇“好一招欲擒故縱。”
“一個四品官員竟被一女子拿捏住了,不知穆顯正是福還是禍。”白先生附和道。
“殿下,無盡從松城送來的情報。”侍衛(wèi)無悔走進來把一小節(jié)竹筒交給了墨培霆。
“人呢?”接過竹筒的墨培霆問道。
“送信的人說,無盡去斷崖嶺想復(fù)原當(dāng)時情景,怕殿下著急便派人把情報送了回來。”無悔說道。
聽聞無悔一說,白先生哈哈大笑了幾聲“哈哈哈……這個無盡辦事一向滴水不漏,穆顯正若是有他這份細心和耐心,就不會和美嬌娘分離十五年了。”
白先生邊收拾與圖邊正經(jīng)的問道“殿下是中意穆顯正那個女兒呢?還是對那女子有所懷疑?”
“直覺她像個人!”墨培霆打開竹筒,從里面拿出一張紙張,細細看了一遍后,遞給了白先生。
白先生不單是墨培霆授業(yè)恩師,還是墨培霆母妃白芷的堂弟,也就是墨培霆的堂舅,雙重關(guān)系下成了墨培霆尤為信任之人。
“這跟咱們所掌握的情況基本一致呀!沈菱落崖后被一位上山采藥老郎中所救,十幾年來一直同郎中夫妻住在松城外鄉(xiāng)野中,身邊有一瘦弱面紗遮面的女兒。這看似并無異議,殿下懷疑……”
白先生抬頭看向坐在對面凝眉深思的墨培霆,打趣道“殿下最近對女子倒是上心了,頭段時間是天下第一舞姬鳳妖嬈,如今又添了一個穆顯正之女,呵呵呵,看來寒王府又要添人進口嘍!只是不知這兩位……”白先生猛然停下打趣的話,瞪著眼又重新看了一眼情報。
看到白先生的反應(yīng),墨培霆冷冷一哼“白先生也察覺出遺漏之處啦!”
“可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呀!但是……唉!終究是沒能與之接觸過,不然倒是能分辨出一二。”白先生一聲嘆息,大有一種未能相識的遺憾之感。
墨培霆敲擊書案的手突然停頓下來,若有所思的盯緊了情報。
書房門口走出沒多久的無界又走了進來“殿下,影衛(wèi)來報,穆顯正接回了玉染小姐和五姨娘。”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