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狗鼻子嗎?”玉染心里暗罵道。
玉染用力想要掙脫掉墨培霆的束縛,對方卻越握越緊,放棄掙扎的玉染同樣冷漠一笑,同樣眸光咄咄“寒王殿下實在是太抬舉臣女了,一再把臣女和鳳妖嬈相提并論,臣女想問殿下意欲何為?”
“哼!”墨培霆甩開玉染的手腕,毫無章程的問了句“你真的是穆顯正的女兒嗎?”
玉染揉了揉被握的有些微紅的手腕“殿下又在質疑什么?此等問題不該問臣女,而是去問我的父親,問他當年與我娘是否有染?是否讓我娘身懷有孕?殿下難道連最基本的人類繁衍后代的問題都不懂嗎?哼!”玉染冷嗤一聲,聲音里帶著不削一顧,投去的目光里更是帶著看白癡的神情。
“你……”墨培霆被玉染的冷嗤和眼神氣到了,抬手捏住了玉染尖俏的下顎“本王不懂,難道玉染小姐懂得?”
居高臨下看到玉染猩紅的眸子,墨培霆心情好轉,附身在玉染耳邊愉悅的調侃道“你還是處子之身,本王極喜!”
低了墨培霆一頭的玉染,仰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大氣凌然的說道“殿下是在威脅臣女嗎?就不怕傷了臣子的心。”
“哈哈哈!”墨培霆真真被氣笑了,笑意的臉上掛著得意與張狂“本王還用威脅嗎?若本王想要,哪怕只是給你個侍妾的名分,穆顯正也會樂呵呵的親自把你送到王府。”
倔強的玉染挺直腰身,不受控制的說道“我若不喜之事,任誰也強求不來,殿下若喜歡用強,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抬一具尸體進寒王府。”
墨培霆這種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外加自身強大無比,自然習慣了外人對他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逆來順受,玉染正是抓住了這點,給墨培霆來了個與眾不同,玉染以鳳妖嬈身份時也同樣如此,所以才讓墨培霆對鳳妖嬈念念不忘。
如今難以忘懷的又加了一個玉染,雖讓墨培霆有所察覺,但只是懷疑,并沒有肯定下來,此時玉染心里正在策劃如何瞞天過海呢!
墨培霆松開玉染的下顎,手卻沒有移開,而是扶上了玉染俊俏無瑕疵的臉頰上“哈哈哈!你這個女人越來越得本王心意啦!”
玉染突然抬腕,芊芊玉手撫在墨培霆手背上,墨培霆撫在玉染臉頰上的手一抖,渾身一個激靈,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充斥著四肢百骸,令渾身一陣酥麻。
同被電到的還有玉染,前世演過多部感情戲的玉染與男演員也有過適當的接觸,卻從沒電到過,玉染匆忙撤回了玉手,墨培霆統一步驟的收了手。
兩人目光如炬,相視無語。
片刻尷尬后,穩定情緒的玉染眸光溫柔似水,巧笑嫣然道“能得殿下心意,實乃臣女榮耀。殿下敢不敢與臣女打賭,不對臣女用強,而是臣女心甘情愿的臣服殿下,殿下敢賭嗎?”
“好!本王答應你!”墨培霆也不知怎么就順著玉染答應下來,有了兩人間的約定。
玉染退后一步深施一禮“謝殿下成全!臣女還有一事相求,求殿下派一得力之人去大相國寺給主持正弘法師帶句話,告知臣女在穆府,后日巳時敬候法師仙駕。”玉染退下腕間一串菩提手串“這是信物!”
墨培霆接過光滑剔透帶著玉染體溫的手串,不由合上掌心。
“好!”墨培霆只回答了一個好字,沒問其他原因,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會有途徑知曉。
“謝殿下!”玉染也沒告知如何認識的正弘法師,為何要請法師來穆府,她知道墨培霆的情報機構定會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探到任何消息,他們探到的要比從她口中說出的更有說服力。
兩個人默不作聲,真真正正欣賞起開的如火如荼的芍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