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金榮母女咬牙切齒般惦記的玉染正在報春院里同沈菱、穆顯正一起用午膳。
用膳的玉染看到穆顯正春風得意,一臉的得瑟樣,便借機說道“父親,女兒想出府給祖母置辦治療偏頭痛的藥材。”
“府里也有藥材,一個閨中女子少拋頭露面的好。”在寒王殿下沒定下婚事前,穆顯正可不想這么出色的女兒露臉。
“父親有寒濕痹癥吧?”玉染措不及防的問道。
“哦!”穆顯正愣了一下,對玉染的醫術他是深信不疑的,便說道“此惡疾真真折磨人,每到陰天下雨渾身便疼痛難忍,冬季更甚,冬日里除了迫不得已上朝外,幾乎不出暖閣。”
“父親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不及時治療,有癱瘓的風險。”玉染并非危言聳聽,風濕性關節炎確實有癱瘓的風險。
“楚郎中也曾如此說過,可用了幾副藥,收獲頗微。”說到自己病癥,穆顯正表情立馬沮喪下來。
“父親莫要擔心,女兒可治,內服外用另加藥浴可治愈。只是藥方女兒有,需要制作的膏藥女兒不太精通,得需藥鋪人幫忙。”玉染心里想大笑三聲,以后出府可就暢通無阻了,雖說她完全可憑輕功出府,卻多有不便,而借做采藥出府則名正言順了。
“出府記得戴上面紗,不可在外逗留太久,帶上丫鬟和護院,用度可去賬房支取。”玉染給出極大誘惑后,穆顯正最終心動了,折磨他多年的頑疾若能治愈,他求之不得,女子出府又如何,若沒有一個好身體,再大的福氣也享受不了!
“知道了,父親!”玉染痛快答應一聲后走出了花廳。
“老爺,折騰了半日,去妾身房里歇歇吧!”沈菱極合時宜的握住了穆顯正的手。
“好!還是菱寶貼心!”穆顯正倍感欣慰的挽起沈菱走進里間。
今日二姨娘唱了一出史無前例的好戲,讓他略感恥辱與憤恨,大夫人許金榮母女的白癡行為,更讓他在寒王面前失了顏面。
好在讓他略感欣慰的是,他的身邊有個溫柔體貼的解語花沈菱。更有個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的女兒,也許這是上天對他的憐憫與眷顧吧!
得到穆顯正認可的玉染跟長根去賬房支取了二十兩碎銀,玉染偷偷給長根塞了半兩,長根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去保濟堂藥鋪!”上了出府的馬車后,玉染吩咐車夫。
“七小姐,布偶耶……哇!好漂亮的首飾……”馬車里,跟班的夏荷撩開車簾東張西望異常興奮。
保濟堂藥鋪位于城東比較熱鬧的街道,門口吃喝玩樂各色小攤,看的夏荷目不暇接。
“進了藥鋪你反而礙手礙腳,給你兩刻鐘,去玩吧!”玉染給夏荷一串銅錢,并讓車夫跟著。
樂呵呵的夏荷拿著銅錢,蹦蹦跳跳的尋樂找寶去了。
“藥鋪對面有個茶攤,你們去那守著吧!”打發走夏荷和車夫,玉染又給護院幾個喝茶的銅錢。
“謝七小姐!”原以為暑熱天氣得了苦差的兩個護院,美滋滋的接過銅錢喝茶聽書去了。
“少主,在穆府可安好!”保濟堂后院,瑾娘上下打量了一番玉染后,不放心的問道。
“好的不得了!”玉染拍了拍瑾娘的肩,促狹一笑“只是,穆府有人遭殃了!”
玉染便把二姨娘的事與許金榮打賭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二姨娘簡直喪心病狂,用不用……”瑾娘咬牙切齒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她也是個奴仆,所以最恨二姨娘這樣的主人。
玉染狡黠一笑,笑彎了一雙桃花眼“一死百了,豈不便宜她了,把她的罪孽向莊子里的人透露一下,生活需要添加劑,不然多單調呀!”
“哎喲!少主!”瑾娘拍了下頭“經你提醒,我才想起來,咱們派人傳出沈菱的那些事被人攔截住了,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