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轍,無可救藥!”許景琰引用了正弘法師的話。
父子倆不再言語。
許景琰閉上眼,腦海中竟浮現(xiàn)出玉染風(fēng)姿卓絕的身影,身影由模糊逐漸清晰,印在腦中揮之不去。
被許家放棄的許金榮,真被許大老爺說重了,被穆顯正好一陣怒罵,連帶罵了一頓穆子琪。
“多虧大丫頭子珍是母親一手帶大,不然隨了你這副德性,早被金家休了。”穆顯正對坐在椅子上的許金榮怒吼道。
許金榮仰頭,一副打死也不認(rèn)輸?shù)木髲?qiáng)模樣“老爺,今日之事妾身完全是被七丫頭騙了,她早就認(rèn)識正弘法師,有意讓我入了她的圈套。”
未等穆顯正發(fā)威,玉染先一步開口“母親,此話差異,立賭約之時,是母親不相信我能把正弘法師請來,所以才會有賭約。另外,母親別忘記了,為何要請法師,是因為母親曾請過一個游僧給父親占卜,說父親只得一妻三妾,而正弘法師卻說父親桃花運旺,盡享齊人之福。母親,到底是該聽那位游僧之言呢?還是聽正弘法師所言呢?”
“誰知是不是你和正弘法師串通一氣騙我們呢?”許金榮強(qiáng)詞奪理的狡辯道。
“母親慎言!”穆子琛提醒道,語氣急躁,恨不得上前捂住許金榮的嘴。
前日一早墨子琛便去城外五十里處的國學(xué)院了,直到今早林嬤嬤去信讓他今日巳時趕回,他才匆匆忙忙趕了回來,正巧遇到許金榮與正弘法師對峙,當(dāng)時情景令他無地自容,林嬤嬤把許金榮拉到人群后面,他也偷偷躲在后面為敢露臉。
“母親之意是承認(rèn)當(dāng)年你與那個游僧串通一氣嘍?”玉染出其不意的反問道。
“你……”許金榮牙齒咬的咯咯響,惱羞成怒,“啪”的一掌拍在雕花小幾上,上面的白瓷描金茶杯“嘩啦啦”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許金榮,瑞和居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認(rèn)賭服輸,從今日起便禁足在瑞福居吧!”穆顯正最后拍板定下了許金榮被禁足的號令。
“父親,母親禁足期間,若有事宜找母親相商多有不便,不如讓祖母帶為掌管家務(wù)吧!”玉染見縫插針的提醒穆顯正,向許金榮投去“不打到你滿地找牙,誓不罷休”的挑釁眼神。
“你……”許金榮被氣的面上擰做一團(tuán),讓玉染想起了咬一口滿嘴流油肉包子。
“父親,母親已經(jīng)掌家二十多年,對府上大小事務(wù)了如指掌。雖然禁足瑞福居,卻不影響管家?!北荒嘛@正罵了一頓的穆子琪剛剛有所收斂,聽聞要奪母親的管家權(quán),便大膽提出抗議,并且長回腦子的直給穆子琛遞眼色。
“禁足期間便好好思過,反省所犯之錯,把‘女德’和‘女訓(xùn)’好好看看,子琪也跟你母親一同學(xué)學(xué)?!蹦嘛@正訓(xùn)責(zé)完傻愣的許金榮后,又望向穆老夫人“母親,管家之事便辛苦母親一個月啦!”
“嗨!老了老了本想含飴弄孫頤養(yǎng)天年,不成想惹出這么多事端,也罷!老婆子就是操心的命啊!”說了一大堆言論的穆老夫人最終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下來。
一場以大夫人禁足,二姨娘流放外莊的戲碼告一段落。
玉染來到穆府第一回合的較量完勝,報春院里,沈菱流著喜悅激動的眼淚,緊緊抱住了玉染。
“這才是剛剛開始,她們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想出陰謀詭計等君入甕呢!”玉染防范于未然的警告著沈菱。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誰能算計過少主呀!”沈菱對玉染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