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母必須得到場,到時他也會來,再為您求情。”
氣急敗壞的許金榮不耐煩的責怪道“忍,離七月初二還有十來天呢,如何忍的,禁足瑞福居倒也沒什么,可是……掌家之權落入老夫人手上,日后她若不放呢?”
“老爺只說給老夫人一個月的掌家權,一個月后穆府還是您說了算。而且,今日婢子交上去的賬本和鑰匙都是穆家名下產業和老爺俸祿,您的陪嫁產業婢子一處都沒交。交上去公中的,離下私產,老爺也說不出二話。”狡猾如林嬤嬤,想事做事滴水不漏。
許金榮破涕為笑“還是你想的周全!”
聽到此處沒有其他有用信息后,玉染按照原路返回到報春院。
里間沒有掌燈,玉染拿起花廳里的燈,邁步走進里間,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警惕的掃了一眼房間,發現后窗半開,冷漠一笑“輕車熟路來去自如,既然來了,就請尊駕現身吧!”
“哼哼!”伴隨一聲輕哼,一縷輕風拂過,墨培霆穩穩站在了玉染面前。
玉染伸手“殿下是親自送還手串來的嗎?”
望著那白皙的芊芊玉手,墨培霆嘿嘿干笑“到了本王手里,便是本王的了。”
墨培霆見玉染嬌俏的小臉不溫不火,便問道“一個鄉野女子警覺性如此高,好似經過專業訓練,你到底是誰?”
“殿下一再問這種問題,意欲何為?我們孤兒寡母,若沒有極高的防范心,恐怕已經成了某個山大王的壓寨夫人了,或者被那個市井之徒略去做小。”玉染調小了燭光,拉上了窗簾,窗簾是昨日讓丫鬟們趕做的,她預算出這為惟我獨尊的寒王殿下還會光臨她的閨房,所以趕做出窗簾,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大爺墨培霆如到了自家般,悠哉悠哉的坐到梳妝臺前“抓你的山大王和市井之徒要倒大霉了,估計死的很慘!”
“呵呵呵!死太便宜他們了,生不如死才對得起他們。”玉染毫無顧忌的又說道“我會斷了他們的雄風,然后喂上春藥,再放到青樓讓他們看熱鬧去,殿下認為我這招刑法如何?”
玉染有意的調侃讓墨培霆大為惱火,怒目而視“你……你……”
“我怎么了?”玉染仰頭傲然一笑“是不是沒教養、有失體統、不知廉恥這些話?那殿下呢?殿下無緣無故跑到未婚女子閨房的行為就是有教養、合規矩、懂禮守儀嗎?”
墨培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近玉染,玉染條件反射的挪動小步向后退去,退了沒幾步,便無路可退的后背貼在了墻上,而她則夾在墻與墨培霆之間,玉染悲催的心里哀嚎“老天!這是什么節奏?壁咚嗎?”她是該哭還是抵抗或是屈服呢?她不知為何竟抬頭望向墨培霆,眼神不溫不火。
“怎么?怕了!”看到玉染桃花眼里閃爍的光芒,墨培霆突然心情大好,附身低頭在玉染耳畔輕聲說道“本王除了你的閨房,再未踏入其他女子閨房半步,即便明恩閨房也未曾進過。之所以進你的閨房,是因為,你早晚會是本王的女人。”
溫熱的氣息,曖昧的言語,讓玉染身體不由一抖“殿下……”
玉染原想頂撞幾句,想想突然咽下,這種情況下不是逞強的時候,識時務者為俊杰。想明白后,玉染忽而輕笑,語氣柔和道“你……你答應過我的承諾呢?”
“就因為答應你了,才會讓你肆無忌憚的在穆府鬧,不然早把你抬進王府啦!”墨培霆話落,大發慈悲的松開了玉染。
玉染倚在墻上未動,望向墨培霆,眼神無欲無求、不熱不冷,卻看的墨培霆火燒火燎般難耐,人影晃動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玉染長長舒了口氣“特殊人物就該特殊對待,因人而異果然有效。我是你的女人,呸!不要臉!”
罵了幾句,解了心中怨氣的玉染洗漱一番,便心無旁騖的進入到夢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