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無心垂首回道“玉染小姐的丫鬟沒讓屬下上前,屬下有辱使命,請殿下責(zé)罰!”
“與你無關(guān)!繼續(xù)跟著,午宴過后帶她到茗瑯苑。”墨培霆吩咐道。
“是!”無心領(lǐng)命后,再次走進(jìn)長廊玉染身邊,芙蓉和薔薇見怪不怪的對其笑了笑。
“三哥!”正在墨培霆目光剛剛觸及到玉染身上時,六王子墨培霖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怎么才來?”墨培霆問道。
“被世子哥哥絆住了,他如今已經(jīng)定了婚期,不能來此,便霸著我不放。”墨培霖促狹一笑說道“三哥,你不知道他有多難纏。后來我要派人去請千諾小姐,世子哥哥才放我出門,呵呵呵!三哥,世子哥哥到底是喜歡千諾呢?還是討厭呢?哎呀!情愛之事真真是復(fù)雜的很。”
墨培霖的話惹來墨培霆一個白眼“小小年紀(jì)懂什么叫情愛?”
“我是不懂呀?三哥懂就行,如今咱們兄弟姐妹們就剩下三哥和我沒定親了,明恩也……”提到明恩墨培霖心情一下低落下來,略帶哭腔的說道“三哥,就這么讓明恩嫁到南陵國嗎?那個慶王就是個草包蠢才,整日尋花問柳。聽聞最近正在追鳳妖嬈,而且出手不凡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就他那樣的根本配不上明恩,明恩那么單純,若去了……三哥……”
“此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墨培霆冷冷的警告,轉(zhuǎn)而語氣略有緩和道“事已至此,已無力回天,莫要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三哥,你……”墨培霖一肚子怒火,此時卻不好發(fā)泄,只得忍耐下來。
墨培霆看到忍耐下來的墨培霖心里給了一份贊許,說道“記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三哥的意思是?”剛剛憤怒的墨培霖瞬間有了喜色“嗯,我聽三哥的!”
“嗯!”墨培霆輕應(yīng)一聲。
“王后娘娘駕到!”隨著一聲唱諾,大梁國母陸王后儀仗威風(fēng)八面,氣勢恢宏的來到了瀛臺方宴。
“恭迎王后娘娘!”瀛臺方宴上所有人呼啦啦跪倒一片。
陸王后所坐轎攆在長廊邊停下來,陸王后并沒有急著下轎,坐在轎中掃了一圈下跪的眾人,目光定格在墨培霆身上,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緩緩起身,弱弱開口道“都起來吧!”
陸王后一開口,一大片人呼啦啦站了起來。
玉染起身抬眸望了一眼大梁國母,“雍容華貴、儀態(tài)萬方”這便是玉染給予陸王后的評價。因?yàn)殛懲鹾筇^于普通了,樣貌普通,氣質(zhì)普通,雍容華貴的是她身上價值不菲的衣裝和飾品,儀態(tài)萬方是她的儀仗,宮女、侍衛(wèi)、公公、女官、轎夫,玉染掃了一眼,王后轎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百來號人是有了,而從王后的宮殿到瀛臺方宴不過四五百米的距離,竟動用了這么多人來伺候她一個人,玉染悍然“果然是國母呀!高端、高調(diào)、高貴、高傲……高不可攀。”
陸王后緩緩起身下了轎攆,款款走了幾步,悠悠開口說道“荷花宴一向主張隨意、自然、親和、友善,規(guī)矩禮法雖不可忘,卻不可一味的拘著,本宮未來時怎樣便還是怎樣才好!”
“謹(jǐn)聽娘娘教誨!”瀛臺方宴上空傳來眾人齊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