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培霆身后,不用看都知道路人會對她投來怎樣的眼神。
芙蓉和薔薇卻與玉染不同,一副雄赳赳氣昂昂大勝而歸的模樣,對他人投來的嫉妒羨慕恨的目光統(tǒng)統(tǒng)接收。
直到坐進馬車?yán)?,玉染才毫無顧忌的松了口氣。
“跟本王走很丟你顏面嗎?”端坐在馬車正位的墨培霆問道,語氣明顯帶著怒氣。
“殿下豐神俊朗,玉樹臨風(fēng),能跟在殿下左右,臣女萬分榮幸!不勝榮寵!”玉染發(fā)覺遇到墨培霆后自己拍馬屁的功力見長。
“哼!”墨培霆一聲冷哼,透著絲絲寒涼“口是心非!”
“殿下冤枉臣女了,臣女所言句句屬實?!庇袢究谥腥绱苏f,心里卻在暗想“尊貴無比的寒王殿下本來就是玉樹臨風(fēng),我萬分榮幸眾矢之的,皆拜你所賜!”
“與許景琰表哥倒是熟絡(luò)的很,聊的很投機吧!”墨培霆微抬眼皮,毫無表情的問道。
“哎喲我去!這是什么節(jié)奏?這語氣,這說辭,這動作……寒王殿下你不會是在吃醋吧!哈哈哈……”玉染心里狂笑不已。
“怎么不狡辯了,沒話說了吧?不是伶牙俐齒挺能說的嗎?”墨培霆眸光冷冽,似萬丈寒池突然被凍結(jié)。
玉染呵呵干笑,仰起頭,眸子炯炯有神“殿下要聽臣女說什么?殿下應(yīng)該知道,許家與穆家的關(guān)系,我們表兄妹相稱難道有錯嗎?二表哥為人坦蕩,心胸開闊,并非小人之心,所以臣女愿與之接近?!?
“難道本王有小人之心嗎?”墨培霆怒問道,寒涼的眸子此時竟要噴出熊熊烈火來。
“殿下……”玉染心里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沒想到呀!沒想到!威武霸氣的寒王殿下墨培霆也太愛生氣了吧!呵呵呵!”她很想很想對他說一句“沖動是魔鬼!”
看到玉染似笑非笑的神情,墨培霆越發(fā)惱火,原本寒冷的眸子此時已是熊熊烈火,欲噴薄而出。
墨培霆怒目圓睜,長臂一伸便把玉染緊緊拉進自己懷里,一只大手拖住了玉染的后腦勺,身子前傾毫不客氣的把他的唇放在了玉染水潤的唇上。
“唔唔……嗯嗯……”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掙脫的玉染反被墨培霆攬的更緊了。
玉染后背緊貼著車壁,全身被束縛,檀口被封住,玉染只得用那雙桃花眼狠狠的瞪向墨培霆。
吻的如癡如醉的墨培霆被那冷漠涼薄的眼神驚醒,被迫的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被吻的微微泛紅的朱唇,緊箍的手臂卻未松開。
玉染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后,怒罵“墨培霆,你混蛋!”
這一聲吼叫聲音不大不小,完全穿透車子讓車夫和隨行侍衛(wèi)聽的真真切切。上了年紀(jì)的車夫自然聽出車?yán)飫倓偘l(fā)生的事,再聽到這一聲怒罵,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咬唇忍住想要笑出聲的嘴,侍衛(wèi)們個個也都是強忍住笑意。
“我知與你的約定,我本不想強迫你,是你逼我的!既然被認(rèn)為是小人,也無需信守承諾啦!給你烙上印記,讓你知道被誰親吻過,記住了嗎?”墨培霆在玉染耳畔輕輕的柔柔的說道。
那溫?zé)岬臍怏w赤裸的言語,讓玉染緋紅的臉色更加紅潤,如紅透的蘋果,熟透的石榴,這樣一副嬌態(tài)可掬的模樣,讓墨培霆心癢難耐,忍不住又在玉染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墨培霆你沒完沒了啦!”玉染又是怒吼一聲。
玉染帶著顫音的一聲吼,以及那曖昧的言語,可苦了馬車外的車夫和侍衛(wèi)們了,怕是要憋出內(nèi)傷了!個個內(nèi)心哀求“玉染小姐,你大慈大悲就滿足我們殿下吧!別讓我們?nèi)绦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