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培霆雖然未夜探香閨,卻在第二天一早便派人暗中觀察玉染的一舉一動。
“少主,從走出穆府,便有人跟蹤我們。”馬車上薔薇放下車簾后小心警惕的回稟道。
“不用擔心,應該是墨培霆的人,哼!幼稚行為簡直可笑!”玉染冷笑,對墨培霆幼稚行為嗤之以鼻。
“你們倆個隨意些,只當沒發現,別露出了馬腳。”玉染提醒道,轉而呵呵一笑“他們喜歡當老鼠躲躲藏藏,咱們就當回貓,戲弄戲弄他們,來個貓捉老鼠的游戲,呵呵呵……只當給無聊郁悶的生活添加些繽紛色彩啦!”
“嘿嘿……”芙蓉邪笑“不愧是我們少主,任何時候都當成演戲了。”
薔薇說道“少主不是說過嗎,人生就是一場戲,編劇、導演、演員都是你自己。”
“哎呀!我們的悶葫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玉染調侃薔薇。
馬車里主仆三人有說有笑,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許家酒樓,玉染坐在馬車里未動,只打發薔薇去請許景琰。
許景琰從許家酒樓出來,便直接走近了馬車,站在馬車外說道“表妹可否進樓里坐坐?”
馬車里傳出玉染清脆動人的聲音“表哥心意小妹心領了,今日打擾已是不妥,他日再來酒樓叨擾吧!”
“好!我騎馬,你讓車夫跟緊即可!”許景琰話落,接過小廝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馬。
寒王府里,墨培霆坐在書案前,手里是玉染的手串,無事便把玩手串已成為了他的習慣,他好似越來越離不開手串了,心里也滿滿都是玉染的影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時常在他腦海中縈繞。
無界走進來回稟道“殿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玉染小姐確實是去了許家酒樓,許景琰騎馬,玉染小姐坐馬車往城外而去。殿下放心,稍后第二批人回來會預報去了何地。”
“呵呵呵……”書房里白先生很不合時宜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音“寒王府精心培養的精英們都用在幫主子追女子上了,偏偏這位女子還不是個省油的燈,惹出紅杏出墻這出戲,此事若被陛下知曉會如何想呢?哈哈哈……”
在白先生開懷大笑時,明恩在書房門口探頭向里張望。
“公主!”無界首先發現了明恩。
坐在書案里側的墨培霆抬頭望向門口眼睛微腫的明恩,眉頭不由一皺,心不由一緊,突然想起玉染說過的話“你們是否征詢過女子的意見,在乎過女子的感受,體諒過女子的心情呢!”
那個開朗、陽光、成日嘻嘻哈哈的明恩消失不見。此時的明恩面容憔悴,眼神渙散,消沉憂郁。這樣的明恩讓墨培霆內心深處的愧疚之情越發明顯,低沉著嗓音叫了一聲“明恩!”
“三哥!”明恩啞著嗓子,語音未落,眼淚竟默默掉了下來。
“誰欺負我們小公主啦!明恩乖!”白先生走到明恩身邊,遞給明恩一方帕子“明恩呀!這可是你舅母剛從花都城過來給舅舅做的帕子,沒想到是給我們可愛的小花貓擦眼淚用了,你舅母還帶來了桃花酥,給小花貓解解饞!”
白先生擺手示意了一下無界,無界會意,立刻說道“公主在此稍等,屬下馬上去白夫人那里取桃花酥。”
“明恩進來,正好三哥有事與你商量。”墨培霆說道,又沖門口喊了句“把無悔叫來!”
門口侍衛回應了一聲“是,殿下!”
“三哥!”明恩止住了哭聲,嗓音沙啞的越發厲害了,走進書房,坐到了白先生旁邊。
墨培霆起身隔著書案伸手摸了摸明恩的頭“明恩,三哥不會讓你為難,去做你不喜之事,即便父王應允,滿朝文武應允,三哥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滿意!”
“三哥!莫要做出有傷國本之事,父王怕你為此而大動干戈,已經叮囑指揮使注意你的舉動,暗里不知是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