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看在你對明恩如此上心的面上放過這一次,若下次與其他男人約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便把你直接抬進王府,慣上墨家之名,也斷了他人不該有的念想。”
墨培霆話落,便松開了手臂,起身走到梳妝臺前坐下。
床上的玉染在得到解脫后,第一時間坐了起來,一雙桃花眼瞪向坐在木椅上的墨培霆。
“不是說為明恩而來嗎,有什么打算?”玉染坐在床邊問起了明恩的事,以掩飾其他話題。
“我已經給鳳妖嬈去了信,望她能鼎力相助,我只想好了大慨情節,想與你商量一下細節問題。”墨培霆難得一次的謙虛道。
“殿下求人的方式倒是與眾不同。”玉染冷笑,她沒察覺到,她的冷笑與墨培霆的冷笑極為相似。
墨培霆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非其他人,自然與常人有所不同。”
“如此說來,我倒要謝謝殿下另眼相看嘍!”玉染撇了撇嘴,知道不是逞一時之氣的時候,便把話題引到了明恩身上“這次殿下請鳳妖嬈又動用了多少兩黃金呀?跳一曲舞便要一千兩,演一出戲,也得千兩以上吧!”
“怎么,你也想要嗎?”墨培霆邪笑的反問道。
“出謀劃策,殿下想給多少呢?”玉染笑的兩眼放光,眼角彎彎,一番財迷心竅的模樣。
看到玉染的可愛模樣,墨培霆調笑道“你若想要,整個寒王府都給你。”
“殿下夜半而來是打趣臣女的嗎?明恩的事難道不重要嗎?”玉染責問道。
“呵呵呵!生氣啦!”墨培霆輕笑,好似能氣到玉染他倍感榮幸似的。
玉染白了墨培霆一眼“小女子人單力薄怎么會生寒王殿下的氣!殿下還是說要事吧!”
房內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房外十多米遠的隱秘之地,芙蓉和薔薇也在竊竊私語。
薔薇小聲說道“看樣子寒王不是來過這一次,輕車熟路。”
芙蓉說道“第一次來不可能躺到床上去,只是不明白寒王對少主是何用意?少主有責任在身,沒有嫁人的心思,唉!”
薔薇跟著輕嘆一聲“咱們也別瞎操心了!用少主的話說,一切順其自然吧!”
“你倒是想得開!”芙蓉笑道。
兩個丫鬟想的開,她們少主玉染想不開了。
“正如白先生所說,你心思通透而且遇事謹慎,此事與你商議后,果然完善不少。”房間里坐在木椅上的墨培霆心情放松下來。
“既然如此完善了,殿下是不是該回王府了,夜已深,臣女也該歇下了。”玉染走到后窗。
墨培霆悠悠起身,慢騰騰走到后窗“若是別的女子不知要如何挽留呢!你倒是把我推了出去,小傻瓜!”墨培霆伸手捏了捏玉染的臉頰“摸著手感不錯!”
“我的天呀!自從被墨培霆強吻后,墨培霆完全變了一個人,這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呀!”玉染心里哀嘆加哀嚎。
氣鼓鼓的玉染順手打開了后窗“還不快去找收留你的人,莫要在此浪費了大好時光。”
“呵呵呵……有你才是良辰美景!”墨培霆逗弄一句后跳出了后窗。
“呸!和你的美人去良辰美景吧!姑奶奶可不稀罕你這匹種馬,哼哼!”玉染對著后窗發泄道。
“種馬?”走遠的墨培霆風一般落在窗外,警告道“以后不許再說出類似不雅的言語。”
“你……言論自由你懂不懂?”玉染砰的一聲放下了后窗。
“當初怎么會選擇他了呢!真是看走眼了,與墨培霆合作,就是與虎謀皮!”躺在床上的玉染亂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