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請來的畫師畫好一張兩米高的畫像時,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了。
玉錚親自在畫像上提字,一張宣傳海報便新鮮出爐了。
“哇!太誘惑人了!這眼神,這姿態(tài),比專業(yè)的還專業(yè),就憑這張畫像,二百張門票明日一天便能兜售一空。這將是一場空前絕后的演出,哈哈哈……”玉染越看越滿意,越滿意越想大笑一場。
“太興奮啦!恨不得立馬登臺演出。”玉錚一改往日端莊,手舞足蹈興奮異常。
“這幾日一定要休息好,演出那天只當成是排練了。”玉染很有舞臺經(jīng)驗的指點道,這樣的玉錚讓玉染心里不知是喜是悲,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自我吧!
正在玉染傳授經(jīng)驗時,珍娘喜滋滋的走了進來“少主,樓下有人求見,手上有半塊羊脂玉。”
“貴人駕臨啦!”玉染異常平靜,潑瀾不驚的眸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希翼。
“來人何等模樣?”玉錚關(guān)心的問道。
珍娘說道“正主沒有出現(xiàn),打發(fā)隨從遞過印章讓我看了一眼,只說句‘我家主子想見鳳妖嬈鳳樓主!’此人正在門口等回信呢?少主……”
“引到后院正廳,我以鳳妖嬈的裝扮接見,現(xiàn)在回去換衣服!”玉染話落,帶著芙蓉和薔薇匆匆走出了化妝間。
當珍娘引著一襲白衣男子走到后院正廳時,玉染已經(jīng)一身紅衣穿在身,紅色輕紗遮住了傾世容顏。
“你便是鳳妖嬈吧!天下間也只有鳳妖嬈能把一襲紅衣穿出如此神采啦?”來人一走進正廳,美如冠玉的容顏神采奕奕。
那周身散發(fā)出來的與世俱來的高貴與高端,讓玉染有種見到墨培霆的錯視感,她在心里暗嘆“這兩個人的氣場太像啦!一樣的矜貴,一樣的不可一世,一樣的孤傲。”
玉染盈盈一拜,鳳妖嬈獨特的魅惑嗓音說道“奴家正是鳳妖嬈,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來人并未言語,而是從懷里拿出了一塊半圓形羊脂玉佩,攤在手心中遞給玉染看。
來人玉佩上明顯有個繁體的‘吳’字,玉染不明其意,也沒心思多想,從頸上解下她的玉佩,同樣攤在手心之中,因為玉染手小竟占了大半個手心,她的玉佩上面是個‘玉’字。
兩塊玉佩材質(zhì)顏色相同,形狀大小相似,不同的只是上面兩個字而已,兩塊半圓形玉佩合在一起便一個完整的圓形。
“在下姓吳,如何稱呼憑鳳樓主喜好!”來人平淡的說道。
“吳公子有禮了!請坐!”玉染又是盈盈一拜,謙遜有禮又不失威嚴。
“謝鳳樓主盛情!”吳公子點點頭,坐到客位上,動作優(yōu)雅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隨意。
“雖然與墨培霆氣場相似,卻比之接了些地氣,是介于墨培霆與玉錚之間的完美存在。”玉染在心里高度評價了吳公子。
“此乃是香山翠茶吧!聽聞紙醉金迷日進斗金,待客之物都如此奢華,果然是鳳妖嬈的風(fēng)格!”飲茶的吳公子感嘆道,平淡無奇的眸子里竟帶著一絲試探與玩味。
“凡事來紙醉金迷奴家所接見之人,奴家都會奉上香山翠茶,在我眼中人無高低貴賤之分,既存活于世間,便是平等的存在。”玉染話落,輕輕一笑,又說道“非我奢華,而是并沒有把這香山翠茶捧的如世人所說的多么高貴而已,再好的東西不過是個死物罷了。”
“精彩呀!”吳公子啪啪鼓掌“聞言鳳妖嬈與眾不同,今日一見名不虛傳,能結(jié)識鳳樓主,乃今生之幸事!”
“吳公子不辭辛苦遠道而來,不會單單是來奉承奴家的吧!”玉染提醒更是警告的說道。
“哼哼!”吳公子冷漠一笑,眸光閃爍其辭“在下來樂天府自然是有要事再身,此乃絕密,恕不能如實告知。而來紙醉金迷,則是想一睹鳳樓主風(fēng)采,僅此而已!”
“能被吳公子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