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免了禁足?”玉染問道。
沈菱驚詫,轉(zhuǎn)而淡然一笑“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正是從昨日開始免了許金榮禁足。想讓她安心嫁女,七月二十穆家送女,算算也沒幾日了。許金榮正忙著籌備嫁妝呢!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十幾箱子的嫁妝了,無論嫁的如何,出嫁的風(fēng)光還是有的。”
思維敏捷的玉染聽出沈菱口中帶著一絲羨慕與自責(zé)。
玉染安慰性的拍了拍沈菱的手“我還沒想到過要嫁人,而星兒的嫁妝,你自不必愁,不說其他作坊,單單一個(gè)紙醉金迷便日進(jìn)百金,許金榮為穆子滟準(zhǔn)備多少嫁妝,我便為星兒準(zhǔn)備多少,這下放心了吧!”
沈菱輕笑“是你多心了,我沒有攀比之心,只是有些憐憫許金榮,女兒即將嫁到千里外的平陽郡,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不知出嫁那日如何心疼又心酸呢!”
“你呀!只怕是自己在杞人憂天呢!此時(shí)許金榮正樂的呵呵笑呢,嫁到二品大員家,她引以為榮呢!哼哼!”玉染冷笑一聲,笑的有點(diǎn)邪與惡。
“難道她現(xiàn)在還不知五小姐嫁的是庶子嗎?”沈菱疑惑的問道。
“哼!”玉染又一聲冷笑,笑的不僅邪,略帶一絲嘚瑟與得意“若知道能這么安分嗎?早鬧的雞飛狗跳不得安生了。”
沈菱掩嘴一笑“也是!”
“穆子琪嫁到平陽郡后,熱鬧才剛剛開始,李家絕非慈善之家,那個(gè)庶子……哼哼……以后有穆顯正受的了。”玉染未笑,只是冷哼了一聲。
被玉染提到的穆顯正此時(shí)正在書房里愁眉苦臉應(yīng)付嫡子呢!
“為父難道不希望她嫁的好嗎?雖然是庶子,也是二品大員家的庶子,比你都高貴著呢!怎么就低嫁了。”穆顯正怒目而視的望向質(zhì)問他的穆子琛
“父親,可五妹畢竟是嫡女,若母親知道此事……唉……”穆子琛長嘆口氣。
穆子琛那種無可奈何的嘆息聲讓穆顯正不由皺起了眉,怒責(zé)道“還有臉提你母親,你可知子琪能有今日都是你母親一手所為,原本我和你祖母還看上了袁騰飛袁將軍家的嫡子,奈何被袁家拒絕了,人家明里就說了你母親風(fēng)評不佳,想來也教育不出好女兒。穆府七小姐之所以出色是因?yàn)樵谕忾L大的。嗨!怕是連你的婚事都要被你那個(gè)愚蠢的母親耽擱了,好在子滟早已訂婚,玉染也不愁嫁,不然……嗨!”穆顯正連連嘆息,為唯一的嫡子穆子琛的婚事堪憂!更為娶了許金榮這樣的主母而憤恨。
穆子琛思量了一陣子,深思熟慮后慎重的說道“父親,兒子還未到弱冠之年,婚事先不急,五妹婚配之事先瞞著母親吧!”
“婚期定在下月初十,七月二十穆家送女出嫁。”穆顯正拍了拍穆子琛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穆家嫡子,國學(xué)院那邊你知會一聲,請一個(gè)月假去送嫁吧!子琪是穆家唯一遠(yuǎn)嫁的女兒,唉!若非你母親風(fēng)評不佳,外加子琪那種品行,為父也不忍自己的女兒外嫁千里之外呀!”
“父親!”穆子琛輕聲喚道,嗓音暗啞,略帶一絲激動。
“好在你有為父之風(fēng),沒像你母親!”穆顯正欣慰的再一次拍了拍穆子琛的肩“你是嫡子,是要入仕途之人,你祖母已把家里幾個(gè)商鋪交給子鴻打理了,你一心讀書考取功名即可,穆家的門楣是要由你來傳承與光耀的。子琛!你肩上擔(dān)子不輕呀!”
“兒子明白!”穆子琛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父子倆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