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婦人誤認(rèn)為的仙子鳳妖嬈,也就是玉染,此時(shí)正坐在豪華馬車?yán)锿^上戴發(fā)飾,身邊的南陵國慶王顧正澤幾次欲給玉染戴,都被玉染拒絕了。
“奴家怎可勞煩王爺大駕,王爺金貴之軀怎么能做此等粗活呢?”玉染拒絕的理由充分而且合情合理。
“妖嬈客氣了,我心甘情愿為妖嬈效勞。”顧正澤半瞇著眼,完全一副癡迷的樣子。
“奴家身體不適,王爺不辭辛苦從和平郡趕到樂天府來看奴家,奴家已感恩不盡了,為表謝意臨時(shí)起意來建華城游玩,我派人先一步到許家酒樓定了雅間,許家酒樓菜品多樣,味道上乘,也不知可有空位啦!”整理好發(fā)飾的玉染遺憾的嘆了口氣。
“妖嬈想吃,沒有空位也要擠出空位來,大不了多添些銀兩就是啦!”顧正澤大言不慚的說道。
“沒想到王爺竟是個(gè)憐香惜玉之人,未來的慶王妃有福氣啦!”玉染看到兩眼直勾勾盯著自的顧正澤試探性的問道“聽聞南菱國主有意與南菱和親,欲給王爺娶正妃,不知王爺心意如何?”
“王兄極疼愛我這個(gè)弟弟,想來大梁國的公主郡主也不會(huì)差到哪去。妖嬈放心,即使有了正妃,我已把你引為知己,斷然不會(huì)疏遠(yuǎn)與你失了交情。”顧正澤義正言辭的說道。
“王爺如此器重奴家,奴家倍感榮幸與欣慰。”玉染說道。
玉染撩起車簾望向車水馬龍的建華城繁華街道,不由感慨道“都說大梁國富民強(qiáng),建華城繁華景象可見一斑,王爺與大梁若和親成了,好處多多喲!”
“他大梁富饒,我南陵也不差呀!尤其是我的封地和平郡,素有‘魚米之鄉(xiāng)’之美稱。妖嬈已答應(yīng)我去和平郡小住幾日,可不要爽約喲!到時(shí)帶你領(lǐng)略我南陵的美麗富饒以及秀麗山河。呵呵呵……”顧正澤呵呵傻笑兩聲,色瞇瞇的眼睛緊緊盯著玉染,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來貼在玉染身上。
“嗨!”玉染內(nèi)心深處長嘆口氣“鳳妖嬈有這么一個(gè)超級(jí)大粉絲也不知是她的幸運(yùn)還是倒霉,嗨!只可惜目的不純,跟自知之明的喬安治與許景琰相比差遠(yuǎn)了,至于墨培霆,嗨!提他干什么!”想到墨培霆時(shí),玉染瞬間思緒回籠。
“王爺,許家酒樓到了!”馬車停了下來,車夫在外提醒道。
“妖嬈,我先下去。”顧正澤小孩子心性,話落撩開車簾先一步跳下馬車。
待玉染下車時(shí),顧正澤伸出了胳膊,玉染無奈的搖搖頭,心里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暗想到“草包就是草包呀!沒屈了他!”
玉染扶著顧正澤的胳膊下了馬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識(shí)的抬眸望了一眼許家酒樓三樓,由于距離遠(yuǎn)又是仰視,并沒有看到什么,玉染心里竟莫名有種失落感。
許家酒樓門口,一個(gè)年紀(jì)不大不小的小廝打扮的男子見玉染下了馬車,急匆匆走了上來,焦急的說道“樓主,許家酒樓已無雅間,若想就餐只能在一樓散位了!”
“嗨!料到會(huì)如此,看來今日是沒有這份口頭福嘍!”無限失望的玉染哀嘆道,停頓下來看了一眼顧正澤,又有意說道“都是奴家不好,沒提前兩日來定位置,害得王爺白跑一趟。”
鳳妖嬈的魅惑之力完全迷惑住了顧正澤,而玉染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心里暗笑“不給你澆點(diǎn)油,這把火如何能燒起來呢!今日你可是男主角喲!千萬要演好,別讓我失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