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恩卸下了心理包袱,心情應該好了不少吧!”玉染從幾個瓷瓶里挑選出兩個瓶子遞給了站在離她一人距離的墨培霆“這是給明恩配制的藥丸,殿下交到她手上即可,她知道如何服用。這幾日她心情不佳,便沒有去打擾她,也不知她用過藥后效果如何了?”
“她跟我說過,感覺渾身有力氣了,不是往日那般走上一段路便氣喘吁吁,想來是有效果了。”墨培霆走近軟榻,伸手拿過玉染手里的瓷瓶,待要抓玉染手時,玉染動作敏捷的躲開了。
而墨培霆并非一個輕易言敗之人,快速的把藥瓶放到懷里,順勢坐到軟榻上,伸出手臂攬住了玉染的肩,與玉染緊緊相依相偎的坐在一起。
微怒的玉染打掉了墨培霆的魔爪,怒責道“墨培霆,這是在我家里,你不可如何放肆?”
“玉染如此挑理,是在責怪我沒有把你抬進王府嗎?是不是到了王府就可以肆無忌憚名正言順的與你親熱啦!”墨培霆臉大不嫌害臊的說道,伸出去的手反過來握住了玉染的手。
這次玉染沒有掙扎,她了解墨培霆,知道他不得點便宜是不會罷手的,于是便大方的把手讓他握著了“殿下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玉染嘴上不饒人的說道。
“你與我是何關系,你心里不清楚嗎?”墨培霆反問道,直視玉染的眸子略帶怒意。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殿下不要扭曲事實。”玉染有種想與墨培霆一戰到底的架勢,并在墨培霆要惱怒時用力抽回了被握的手,動作麻利的赤腳躲出老遠,一臉嘚瑟的站在房中央沖墨培霆笑了笑。
看到玉染與明恩如出一轍的頑皮模樣,墨培霆沒氣反而笑了“看來我真得按照明恩和白先生所說,把你早點抬進府,倒時你就知道你與我有沒有關系了。”
“殿下言而無信!”玉染噘著嘴,一雙桃花眼有怒有氣又有火。
玉染不知她此時的模樣若說是在生氣,不如說是在撒嬌。那語氣那動作讓墨培霆漸漸降下去的欲望再一次節節攀升起來,而且有增無減。
而他也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讓玉染忘記他們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的親密舉動。人影晃動間已經把赤腳站在房中間的玉染抱了起來,幾步挪到軟榻處,玉染則坐在了他的腿上,墨培霆雙臂有意用力,牢牢固定住了玉染。
“你……你干嘛?”看到近在咫尺的墨培霆,怒氣沖沖略帶嬌羞的玉染臉色泛起絲絲紅暈。
“你懂醫理,難道不知腳下受寒對身子不好嗎!你若病了,我心……”不會說情話的墨培霆此時竟不知如何表達,瞪著眼一眨不眨的望向玉染。
墨培霆的窘態竟取悅了玉染,咯咯笑了兩聲“呵呵呵!怎么不繼續說下去了?堂堂寒王竟連情話都不會說嗎?王府里那些美人們真夠笨的啦,竟沒把寒王殿下訓練成情圣。”
“我一向以行動表示,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墨培霆表明態度后,性感紅唇已經落在了玉染鮮艷欲滴的朱唇上。
“唔唔……嗯嗯……”朱唇被堵上的玉染極力反抗,卻讓墨培霆禁錮玉染的手臂緊了又緊,真真是固定在他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