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在紙醉金迷用午膳時,已快未時了,出現餐桌上的玉錚是個衣冠楚楚的美少年,與剛剛的邋遢形象判若兩人,惹的玉染又是一陣奸笑與逗趣。
“少主,自從玉錚公子第一次登臺那日起,吳太子便會隔三差五的來紙醉金迷捧場,也不知他意欲何為?”珍娘把挑好魚刺的一碟魚肉推到玉染面前,不解的問道。
玉染吃了口魚,很淡然隨意的說道“自然是來混個臉熟刷存在感嘍!”
正在慢條斯理嚼著叫花雞的玉錚“噗嗤”一笑“自然是奔著你們少主來的啦!太明湖琴簫合奏轟動一時,真正的知音難覓喲!離那日已過十多日,想來吳延平定是日夜牽掛,心急火燎般煎熬著呢!哈哈哈……”
“溫潤如玉的吳延平會是那么不堪之人嗎?別把你的齷齪思想安在他人身上。”玉染白了一眼玉錚,反駁的理直氣壯。
“我這是以男人的眼光與心思分析出來的結果,男人對一個漂亮、聰慧、有頭腦有魅力的女人心思永遠都是齷齪的,若不齷齪只能說明這個女人魅力不夠,不夠吸引眼球惹來男人的注意。”玉錚吃了口荷葉粉蒸肉后又補充了一句“我敢打賭,吳延平對你的心思絕對不純潔,定是想占為己有。”
珍娘認同的點了點頭“少主,公子說的有道理,吳太子每次來都會問你是否安好的話,卻沒有提出要見你,想來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呢!”
正在吃魚的玉染勉強咽下一口魚肉,有種自己在吃自己肉的感覺。怒目而視著珍娘,微怒道“以后吃飯不許再言語啦,要遵守食不言寢不語這個規矩,先人所言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珍娘吐了吐舌頭,端起飯碗一心與米飯較勁,其他人皆都忍著笑的默默點了點頭。
一頓遲些的午膳最后在默默無言中吃干抹凈。
午膳后,玉染被玉錚拉去給懷孕的那位美人把了一次平安脈,在玉染三番五次說過無礙后,才被玉錚放行。
“少主,喬公子來了!”在玉染睡的迷迷糊糊時,珍娘不忍的打斷了玉染的美夢。
玉染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疑惑的說道“喬安治?他怎么知道我在紙醉金迷?”
“估計是那盤清蒸鱸魚暴露了少主的身份,喬安治順藤摸瓜找上門來。”珍娘呵呵笑出了聲。
玉染無可奈何的拍了一下額頭“哎呦我說珍娘,你能不能別亂用詞語,午膳時把我比喻成魚,此刻又成瓜了,你還準備把我比成什么?是動物還是植物?”
“呵呵呵……”珍娘忍著笑幫玉染穿衣服。
當玉染一襲招牌似的紅衣出現在紙醉金迷后院正廳時,喬安治立刻站了起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妖嬈,好久未見!”
“喬大哥風采依舊,想來萬事順意吧!”玉染走上前,親自為喬安治斟了一杯茶。
喬安治喝了口茶說道“還好!今日紙醉金迷的人點了清蒸鱸魚,我想定是妖嬈想吃,所以掐著時間趕來看看,看來妖嬈也一切順意呀!”
“今日突然想吃魚,便打發人去醉酩齋,沒想到被喬大哥趕上了。”玉染與喬安治談話一向直接,既然已經表明了立場,玉染也不拿捏,她認為與喬安治和許景琰這種生意人交往,與其浪費腦細胞不如直接些。
在玉染面前,喬安治也是一派坦然之態“其實也算不上是巧合,這幾日有一樁大買賣,所以一直都在樂天府,就住在醉酩齋。”
“大買賣?”聽聞喬安治如此說,玉染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趕去集訓的墨培霆,也想起了來樂天府不知意欲何為的吳延平。
見玉染對此有興趣,喬安治便解釋道“此乃商業絕密,唉!其實我也不知對方身份,但糧食要量驚人,恐怕夠萬人吃上三個多月的糧食了。我只負責供應糧食,運輸也是他們自己的馬隊,雖然是馬隊,卻都是純種良馬!”
“如此說來,喬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