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明恩勉強睜開眼,揉了揉眼睛后,看了一眼墨培霆,又看了一眼玉染,促狹一笑“我回去再睡一會,你們……呵呵呵!”
“明恩,我先下車了。”反應極快的玉染先一步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的玉染撩開車簾對車里的兄妹兩人說道“我和丫鬟坐穆府馬車回去了,明恩回去好好睡一覺吧!做個好夢呦!”
玉染放下車簾,鉆進了后面自家馬車里。
“少主怎么上來了?”薔薇不解的問道。
“我不上自家馬車,難道走路回去呀?你這個笨腦袋!”玉染給薔薇一個極響的爆栗。
“少主還真用力呀!”薔薇揉著頭,討好的說道“今日,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放蛇,少主也不夸夸我。”
“哎呦呦!”玉染沖薔薇翻了一個白眼“那條蛇無毒無公害,與你養的那條毒蛇相比,簡直是蛇中君子啦!”
“哈哈哈……蛇中君子,如此說薔薇的毒蛇是蛇中小人嘍!”芙蓉笑的直捂肚子。
“薔薇的蛇稱為小人都是高抬了,應該是蛇中卑鄙無恥的小人才對。”玉染解釋的清楚明了。
“哈哈哈……”兩個丫頭笑的前仰后合。
“少主那個未來駙馬袁家興倒是有兩下子,匕首使的快準狠,一刀斃命。”芙蓉邊說邊動作表演。
“能得墨培霆器重之人會是等閑之輩嗎!此次顧正浩來建華城,城防安保就是交給的袁家興和燕柏。”玉染桃花眼半瞇,思緒片刻后問道“派出去的人可探查出燕柏的身份啦!”
“還沒回信!”薔薇撩開車簾望了一眼車外“少主,我在此下車,去藥鋪打探一下。”
薔薇下了馬車后,玉染依舊在腦中翻找著關于燕柏的記憶。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對他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好像認識我,在軍營中還與我打過招呼,他是誰呢?”玉染自言自語道。
“少主,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少主不是說過嗎,別浪費腦……腦什么來著?”芙蓉費解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腦細胞!”玉染提醒道。
芙蓉恍然大悟的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對,腦細胞!看我這臭腦子!”
“對,不想那么多了,真真是浪費腦細胞。”一向灑脫的玉染靠在車壁上假寐,腦中卻蹦出墨培霆的影子,一個溫柔體貼的墨培霆,一個不會說情話的墨培霆,一個肯下河為她捉魚的墨培霆……
“我的天啊!怎么會想起他呢,他就是一個流氓、色胚……總想占便宜的種馬,想他才是在浪費我的腦細胞!”玉染在心里把墨培霆罵了個狗血噴頭。
被玉染暗罵的墨培霆坐在紫東苑書房中悠閑自得的飲著蓮子心茶。
“殿下,側妃娘娘身邊的兩個丫頭看似不簡單!”無悔回稟道。
“當初不是讓人調查過嗎?從秦河流落都城的災民,可是又發現了端倪?”墨培霆蹙眉,放下茶杯拿起書案上的手串把玩。
“倒是沒發現其他特別之處,總之給我的感覺那兩個丫頭不一般。不怕蛇的女子少之又少,在屬下印象中也就無心不怕蛇,但僅限于沒毒的蛇。可側妃娘娘的丫鬟卻不怕。屬下知道此計劃,特意留心觀察過,竟沒發現她是如何把蛇放出來的?”無悔又是撓頭又是拍頭,大有一種想撬開腦殼一探究竟的意思。
“玉染說是從雜耍班子買來的,被訓話了,還可以當做寵物養。”墨培霆按照玉染所說解釋道。
無悔未語,他的種種疑惑到了殿下這里都有合理的解釋,他又何必浪費口舌呢!
“雖說楊伯好了不用你幫襯管家,可這幾日幫楊伯盯緊彩禮一事,雖然是冊封側妃,我卻不想委屈了她,婚房就在我的寢房吧!這幾日我住東廂房。”墨培霆有條不絮的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無悔回應一聲,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