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去打附在臉上的魔爪“你堂堂寒王殿下三番五次的進出穆府,窺探之人早被你恐嚇走了。”
“很有覺悟嘛!”墨培霆借機又摸了一下玉染嫩滑的肌膚。
“殿下,六王子派人傳話,他已迎到南陵國主啦!”無界在房外回稟道。
“知道了!”墨培霆回應一聲,起身說道“你那兩個丫頭做隊長去了,我把無心無暇留下保護你,今日人多眼雜出門帶上帷幔。”墨培霆把房中小幾上的帷幔遞給了玉染。
“你倒是準備的齊全,我有準備的。”玉染從懷里拿出一塊白紗在墨培霆面前晃了晃。
玉染的準備與動作完全取悅了墨培霆,伸手拍了拍玉染的頭“不錯,這樣才乖!”
“快走吧!”玉染把墨培霆推向門口。
“呵呵呵!你是第一個把我推出門外的人。”墨培霆調侃一句后,推開房門,扭頭叮囑道“只可在這個房間看熱鬧,不許走到街上去,出入戴上白紗。”
“知道了知道了,寒王殿下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啦!”玉染真是受不了如此善妒又墨跡的墨培霆了,用力把墨培霆推出門,快速把門關死。
被關在門外的墨培霆引來白先生不顧形象的呵呵笑了好一陣,下樓梯時還有笑的余音。
卻苦了無界和無悔了,只能用拳頭捂住想要笑出聲的嘴,憋笑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呀!
在玉染飲完一杯茶又吃了兩塊糕點后,站在窗邊的無心叫道“側妃娘娘,顧正浩的儀仗隊伍過來了。”
無暇走過來把帷幔遞給了玉染,玉染欣然接受,并非她乖巧聽話,而是不想讓顧正澤看到她的真面目,顧正澤完全就是一個顏控,若被窺視到玉染真容,玉染與墨培霆的計劃便要泡湯了。
戴上帷幔的玉染走近窗邊,兩排整齊有序的人馬從窗邊走過。
“好大的陣仗呀!”看到樓下顧正浩的隊伍,玉染感慨了一句。
“據探來的消息說,此次顧正浩出訪大梁隨行人員大約有二千多人。”無暇回道。
“如此奢侈講排場,又心腸狠辣之人注定是逐鹿中的失敗者啦!”玉染語氣雖然平淡,言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鄙夷與不屑。
“啦啦隊過來了!”一向沉穩的無心控制不住情緒興奮道。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四十個紅衣女子分成兩排,有敲腰鼓的、有手拿搖鈴的,有拿彩旗的、有抖動彩帶的,場面喜慶熱鬧,是這個時空之人重未見過的場面,惹得圍觀群眾一陣吶喊助威。
“這應該是今日的重頭戲啦!南陵國主一定是既激動又感動,會不會熱淚盈眶呀!”無暇也難得的說了句玩笑話。
兩個人的變化讓玉染大為吃驚,拍了拍兩個人的肩,點頭說道“這樣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有活力、有朝氣,別像你家殿下似的,整日冷著臉,難得露出一點笑容。”玉染感覺自己有點違心,墨培霆對外真如玉染所說渾身冒冷氣,可在她面前絕對是一個沒臉沒皮的無賴形象。
兩個女侍衛認可的點點頭,轉而,無心嚷嚷道“殿下,是殿下過來了,跟他并排騎馬的應該就是南陵國主吧!”
戴著帷幔的玉染望向樓下,浩浩蕩蕩的人群中,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墨培霆與南陵國主顧正浩同行,顧正浩一身黑色蟒袍,頭上的紫金冠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南陵國主顧正浩也算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呀!”玉染瞄了一眼前呼后擁騎馬而行的兩個人后,給出了結論。
“我們殿下比南陵國主強多了!”無暇極力為墨培霆拉分。
“對,我們殿下人群中就是鶴立雞群的存在。”無心的話更是為墨培霆加了滿分。
“呵呵!真真是墨培霆的忠實粉絲呀!”玉染心里如此想著,望向樓下騎馬而過的墨培霆時,突然感覺真如無心所說,墨培霆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