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王可有不妥?”正津津有味品嘗沙琪瑪?shù)拿鞫髯炖锖鴸|西,一雙大而水靈的眸子瞪的更大了,語氣急切而慌亂。
勉強咽下東西后的明恩望向無動于衷的墨培霆“三哥,你是嚇傻了嗎?怎么不說話?”
墨培霆冷然一笑,目光依舊投在手中食物上“父王無礙,這不過是他一石二鳥之計罷了,可戲要演圈套才能有看頭,你收拾收拾回宮侍疾,正好帶上無心和無暇。”
“一石二鳥之計?”明恩越發(fā)糊涂了,瞪著如水雙眸看向比較聰明些的無悔。
無悔卻讓明恩大感失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三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恩直接問道。
“估計父王也是臨時起意才會想起此計謀的,此計還要感謝王后娘娘。”墨培霆嘴角閃過一抹復雜的笑容“正如我所料,王后娘娘并沒有為陸清雅求情,而是借機為自己謀福利,而父王最厭惡的便是私心太重之人,父王便借著王后的私心發(fā)火,怒火攻心病倒了,也就在情理之中啦!”
“父王為何如此做?難道是……”明恩頓悟般拍了拍腦袋,哈哈大笑道“父王不會是為了躲避美人吧!那個和合郡主,哈哈哈……”
“父王也是你能打趣的嗎?”墨培霆言語嚴肅,語氣卻帶著一絲溫柔與調侃。
明恩吐了吐舌頭,捂嘴忍住了笑意。
“無心、無暇進宮后密切觀察和合郡主,稍有不妥……”墨培霆思慮片刻后說道“先擒拿住,小心別讓她先走一步了。”
“先走一步?都被擒拿住了,往哪里走呀?”明恩莫名的問道。
“公主不知,密探身上都帶毒藥,若被擒拿住,都會自行了斷。”無心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呀!那個和合郡主也夠可憐啦!”心地善良的明恩哀嘆一聲。
“沙琪瑪還有嗎?給父王帶兩塊。”墨培霆突然說道,看向嘟嘟嘴的明恩后,又說道“明恩想吃,日后你嫂嫂進府了,讓她再給你做。”
“嗯嗯!”明恩乖巧懂事的點了點頭。
無暇提著食盒與無心明恩走出了書房。
“殿下英明,一切盡在殿下掌握中。”無悔說道。
“這要得益于那些配合演戲之人,但父王今日所做大出意料之外,不僅給陸王后一擊,也給南陵一個下馬威,還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夠精明呀!”墨培霆難得贊譽了一次墨元煥。
“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不然如何能讓大梁立于亂世,處于不敗之地呢!當然這多數(shù)都是殿下的功勞!”無悔得意洋洋的說道。
墨培霆抬頭看向無悔,眼神帶著不可思議與一抹厭棄“做了一段管家學會這一套了,出去看看燕柏可有異樣。”
“是,屬下告退!”無悔不敢多言,陰沉著一張臉看了一眼忍笑的無界,離開了書房。
“稍后準備進宮,既然父王想唱戲,本王便‘友情出演’一次。”墨培霆不由干笑了笑“呵呵,虧她能想出這個詞,不錯!”
墨培霆的友情出演讓時局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不久便從大梁王宮傳出消息,大梁國主偶感熱傷風已臥床不起,朝中事宜由寒王墨培霆代理,四王子墨培霄從旁協(xié)助,墨培霆為盡孝道又為料理國事方便留宿宮中。
而宮外對于大梁國主墨元煥的真正病因則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版本,陸王后因不滿親侄女兒外嫁南陵國與國主大吵一架,國主氣火攻心一病不起。陸王后以及整個陸家被此謠言困惑,最終還是寒王殿下以雷霆手段鎮(zhèn)壓了下來。
被外界傳言一病不起的墨元煥和愛女明恩公主卻是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緊緊關上門窗品嘗明恩從玉染那里賴皮賴臉要來的沙琪瑪,墨元煥返老還童般與明恩搶著吃,其景象其樂融融,讓站在窗外的墨培霆嘴角掛著幸福和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