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南陵國主顧正浩設宴的玉染被一男子抓個正著,待看清來人時,玉染不安的心稍有緩解,漸漸松開了摸向腰間拿藥瓶的手,警惕的芙蓉和薔薇看清來人后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抓到玉染的人并不是南陵人,而是墨培霆委以重任的燕柏。
“我已經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是什么人?”燕柏小聲問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借一步說話。”玉染刻意用男子的聲音小聲說道,轉身離開。
得到玉染暗示的芙蓉和薔薇留下繼續看戲,她們知道玉染不會有危險,便放心大膽的讓玉染走了。
玉染走向營帳不遠一處陰暗之地,芙蓉和薔薇目所能及,又不會被帳正之人發覺。
“你不用刻意偽造聲音,你們三個應該都是女子,別告訴我你們是南陵伙頭軍,說吧!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是那國的暗探?來此窺探南陵國主是何居心與企圖?”燕柏雙臂抱胸,一番看熱鬧的樣子。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既然知道我們心懷不軌對南陵國主不利,你為何不聲張呢?難道你是希望看到我們做出不利于南陵國主之事嗎?”玉染恢復了女子的聲音,語氣不善,言語更是咄咄逼人,帶著責問與威脅,真正抓住了燕柏的心理所想。
“顧正浩那種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他活在世上只會讓更多的人受苦受難,讓忠良之臣蒙冤,他該死……”燕柏知道面前的女子是奔著顧正浩而來,也就不再刻意掩飾內心所想,情緒很是激動,緊握的雙手嘎吱嘎吱響,恨不得沖進營帳里把顧正浩大卸八塊,已解心頭之恨。
“你跟他是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看到燕柏如此模樣,玉染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燕柏點頭,如實回答道“是,父親蒙冤被問斬,抄家時祖母氣絕身亡,母親和妹妹不忍被羞辱自殺而去,家中其他人被發配荒蕪之地,至今下落不明。此仇恨不共戴天,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時機報這血海深仇。”
“你是南陵人?”玉染疑惑的問了一句,心里生出異樣的感覺,似有一種預感破土而出。
“四年多前是南陵人,之后便是大梁人了。”燕柏如實告知,他也不知為何會對眼前這個皮膚黑黝黝之人產生信任與好感。
“四年多前,父親蒙冤,祖母氣絕身亡,母親妹妹自殺……”玉染反復在腦海中回味著這些信息,而這些信息無不在暗示著燕柏的身份“燕柏,彥柏,上官彥柏……”玉染突然眼前一亮,盯向面前的燕柏,猛然開口叫道“上官彥柏!”
“你……你到底是誰?”燕柏沒承認也沒否認身份,警惕性的握住了腰間的佩刀,反問玉染。
玉染沒有回答,而是從背著的斜挎包里拿出一塊帕子,再臉上擦拭一番后,抬頭看向燕柏。
“側妃娘娘!”燕柏略感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問了句“你可是染兒?”
“是,我是上官染兒,哥哥!”雖然這副身體不是上官震親生女兒,玉染還是極為認可的叫了一聲哥哥。
“你是……你真的是染兒,那日軍營中我便認出你了,只是你換了一個身份,我便沒敢相認,你是如何存活下來的?又為何成了穆顯正的女兒?為何又成了寒王殿下的側妃?”眾多的疑團讓上官彥柏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說來話長,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曾去和平郡講武堂暗查過,想尋到你的尸首入上官祖墳,奈何一直無果。如今看來你應該是被墨培霆所救啦!”玉染問道,雖然與面前的上官彥柏沒有血緣關系,可內心深處還是認可這個哥哥的,在這異世之中能有個親人在身邊也不錯!
上官彥柏點了點頭“寒王殿下在南陵兵捉拿我之前解救下我,做了死遁的假象。我在一個集訓之地歷練了近四年,如今給我一個校尉的身份。”
“墨培霆明知你與顧正浩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