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啦!”
“噓!小點聲,被大夫人聽到該罰你月例銀子了。”
瑞福居院子里,兩個小丫鬟竊竊私語的話都進了玉染的耳中。
她此時對穆子琛倒是刮目相看了一次,只是不知剛剛穆子琛所說是為了哄許金榮開心,還是真想借助寒王殿下的勢力為自己謀福利。人心難測呀!玉染暫時也看不清楚穆子琛真正的想法,無奈的搖搖頭偷偷溜下樹。
看完熱鬧回到報春院中的玉染在自己小偏間里研究制藥,她雖然只學了鬼醫(yī)醫(yī)術的皮毛,卻對制藥偏有獨鐘,沒事時就喜歡把自己關在小偏間里琢磨制藥。
制藥達到廢寢忘食地步的玉染,午膳也沒用,研究到未時二刻時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待睡了一覺的玉染自然醒時,日頭已偏西,正確說是被餓醒的,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若不是肚子餓還不知要睡到何時吧?”朦朦朧朧半睡半醒之間的玉染被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困意頓消,立馬坐了起來,狠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墨培霆,你……你什么時候來的?”玉染掃了一圈房間,驚詫不已“我好像是在偏間睡著的,怎么回到閨房里來了?”
此時的玉染正坐在自己閨房的床上,而尊貴的寒王殿下斜靠在床邊,手里是玉染正在看的一本前朝野史。
“是我抱你回來的,睡的像死狗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一夜未合眼呢?”墨培霆無意識的說完,猛然看向玉染,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昨晚沒睡好嗎?”
“我的天!不會是被墨培霆察覺出什么了吧?”玉染心里狐疑,怕露出馬腳,假意拍了拍打哈欠的嘴巴“還不是因為你,日子定的那么急,我娘又說嫁衣要自己繡上幾針才好,所以把紅蓋頭的喜字留給我繡嘍!從小跟藥瓶瓷壇子打交道,從未拿過繡花針,偏偏讓我繡喜字,一個喜字繡了大半夜,手指都要扎破了,上午在藥房給自己做藥呢!不想竟睡著了?!?
聽聞玉染如此說,墨培霆的目光一下投向玉染上藥的手指上。
玉染的手指委實破了一個小口子,是爬瑞福居大樹時不小心擦破的,也委實在小偏間里上了藥。
“明恩也在繡嫁衣呢?”墨培霆打消了心里的顧慮。
墨培霆放下手里的書,起身望向玉染“聽丫鬟說,你未用午膳,我讓人去許家酒樓定了雅間,以你名義定的。收拾收拾咱們過去吧!不然餓壞了你這個小滑頭,讓我去哪里再找一個呢?”話落在玉染臉頰上捏了一把。
玉染打掉墨培霆作怪的魔爪,快速下地穿好鞋子,嘲諷的口氣說道“寒王殿下這么大方嗎?送出那么多的聘禮,不心疼嗎?”
墨培霆扭頭看向玉染,嚴肅認真而又平靜的說道“把整個寒王府送給你,我都不會眨眼?!?
“告訴你一件喜事,大梁不費一兵一卒收復了顧正澤的封地南陵和平郡。”墨培霆簡要對玉染講了一遍顧正浩之事。
“原來殿下心情愉悅是因為此事呀!這算得上是……喜從天將吧!”玉染完全一副打趣的語氣。
墨培霆走近玉染,雙手扶在玉染的雙膀上“不過一個和平郡,真正喜從天降的是你,你才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大驚喜?!?
玉染沖墨培霆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道“殿下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不知是被那位美人訓練出來的?”
“呵呵呵!”墨培霆完全被玉染的話愉悅到了,輕笑一聲伸出手指點了點玉染的鼻子“自然是眼前這位美人啦!還好這副容顏沒被色魔顧正浩看到,不然我豈不是要一怒沖冠為紅顏啦!”
玉染完完全全被墨培霆的話驚艷、驚訝、驚喜到了,面上微微泛紅的推了一下墨培霆“越說越來勁啦!快去許家酒樓吧!我餓了。”
玉染話落匆匆的不好意思的逃似得走出了閨房。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