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今日本王高興,特邀玉染來此用膳。”墨培霆下馬,走近玉染,伸手再一次牽起玉染的手。
玉染垂頭,嘴角上揚起一抹笑意,墨培霆吃醋的模樣真想讓她大笑一場,她突然發覺,這樣的墨培霆挺可愛的。
“殿下,表哥準備了新鮮的鱸魚,勾起我的食欲,快些上樓用膳吧!”玉染絕對是有意如此一說。
“新鮮鱸魚,許二公子費心啦!”墨培霆沖許景琰撇嘴一笑,牽著玉染走進了許家酒樓。
玉染忍著笑的被墨培霆牽著上樓,走進了三樓雅間。
一走進雅間,玉染便甩開了墨培霆,坐到桌邊自斟自飲起來。
看到玉染悠閑自得,不以為意的樣子,墨培霆怒氣更盛了,卻不想在玉染面前過于表現,壓抑一陣后說道“本王答應了你的約法三章,可你卻把本王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嗎?本王再次警告你,不許與其他男子過于接觸,可記得了?!贝滓鈾M生的墨培霆發過一陣無名火后坐到玉染身邊,順手端起玉染飲了一口茶的杯子。
玉染手疾眼快的奪過杯子,仰頭白了一眼墨培霆,嘟嘟著粉紅小嘴說道“這是我的杯子,想喝自己倒?!?
“呵呵!”寒氣逼人的墨培霆在玉染呆萌的表情下溫度快速回升,笑著伸手在玉染鼻子上點了點“哼哼!不過一個杯子而已,你都是我的人。”
玉染一雙桃花眼瞪到最大程度,手指向墨培霆很不留情面的說道“我糾正一下你的措辭,我只是你的未抬進門的側妃,而且根據約法三章只是名義上的側妃。所以,希望你以后說話注意用詞。”
“呵呵呵……”墨培霆干笑兩聲,抓住玉染伸出來的手指,嘻笑道“你呀!這副模樣才是真性情,我極喜!”
玉染又狠狠白了一眼墨培霆,冷嗤一聲“寒王殿下慧眼如炬,我自小鄉野中長大,自然做不出那些溫良恭儉讓的賢良淑德,殿下若怕日后給你惹出笑話,現在……”
“莫要說出胡言亂語,我墨培霆認準的人斷不會放手,這一世都不會,你呀!”墨培霆拉起玉染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休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你……”玉染騰的站了起來“霸道王爺、吃醋王爺、不講理王爺……哼哼!”
“呵呵呵!”墨培霆一陣爽朗的笑“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玉染給我安上多少頂帽子,我都會欣然接受,唯有一點,不許再與其他男子接觸?!?
“今日是殿下以我之名定的雅間,反而是我的不對啦!”玉染嘟嘟著嘴,眼簾低垂一副委屈與不甘的表情,又抱怨道“再說了,許景琰已經訂婚了,與豐城的喬家,人家那是真正的門當戶對?!?
玉染抬頭,沖墨培霆嘲諷的撇了撇嘴“我鄭重其事告訴你一聲,除了被你輕薄過,我與其他男子手都沒碰過,正確說是連衣角都沒碰到過,這下你滿意了吧!”
“嗯嗯!”墨培霆認可的點點頭“其他地方都滿意,只是一點,你措辭不當,輕薄兩字不應該用在你我身上,應該是心意相通才對。”
“心意相通是指兩情相悅,在雙方認可的情況下,而每次我都是被你……”玉染不知用何言語表達,氣呼呼的說道“總之,我不情愿,是你用強,所以用輕薄兩字最為恰當?!?
“好好!隨你!”墨培霆想起了白先生曾教導他的話“千萬別跟女人爭執,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順其意,才會萬事順心!”
“是我說的有道理!”玉染嘚瑟的仰頭挺胸,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
“白先生果然言之在理,不曾欺我!”墨培霆心中感嘆道,并決定回去多向白先生虛心領教一番,討教如何降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