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招待了嗎?”明恩放下捂住眼睛的雙手,驚詫的問出了玉染心中所想。
“交給小六和培暉了,我答應培暉待他大婚時,替他擋酒。”墨培霆邊說話,邊把那盤清蒸桂魚端到了自己面前。
明恩恍然大悟“難怪呢?不然世子哥哥才不會出力呢!”
“不光他們兩個,還有袁家興,他是主動提出擋酒的。”墨培霆說的不緊不慢,剔魚肉的動作卻是干脆利落。
“什么?”明恩騰的站了起來,噘著小嘴不愿道“三哥,怎么能讓他擋酒呢?”
明恩話落,人已經(jīng)走出了五六步,邁過門檻后,回眸狡黠一笑“袁家興一定是為了三哥能有一個圓滿、幸福、完美的洞房花燭夜才出來替三哥擋酒的,三哥可不要辜負了喲!”
玉染狠狠白了一眼明恩“還不去看你的袁校尉,小心被灌的不省人事喲!”
“哎呀!他酒量不行的!”明恩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小跑著奔前廳去了。
“呵呵呵!”玉染被明恩的緊張與急切逗的一陣干笑。
“吃魚肉!”墨培霆把一碟魚肉推到了玉染面前,掃了一眼房里的芙蓉和薔薇,說了一句“你們去前廳跟著熱鬧吧!無心和無暇也在。”
“小姐!”兩個丫頭迫不及待的望向玉染。
看到不爭氣的兩個丫頭露出急切的表情,玉染無奈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見到芙蓉和薔薇樂呵呵的離開,玉染突然有點失落感,低頭一心與魚肉較勁。
“別光吃魚肉!”墨培把一杯酒推到了玉染面前。
“我不喝酒的!”玉染回答的痛快而直接,并把酒推了回去。
墨培霆把酒又推到了玉溪面前“這不是一般的酒,是合巹酒。”
“合巹酒!”玉染抬頭,一雙桃花眼帶著疑惑、不解、質問……
“殿下應該跟未來的寒王妃喝合巹酒,跟我喝不合適吧!”玉染說完,鼻子竟感覺有些酸。
墨培霆伸手扶上玉染的臉,幽深的眸子泛出異樣的光芒“我說過,除了不能給你正妃的名分,其他的都不會少。”
墨培霆眼睛不眨的瞪著玉染,端起玉染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而后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也喝了。
在玉染微怔之時,墨培霆扶在玉染臉上的手突然轉到腦后,拖住了玉染的頭,而他則傾身把唇落在了玉染唇上。
“唔唔……酒……唔唔……放開……”被堵住嘴巴的玉染瞪著大眼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在玉染想大展拳腳時,墨培霆及時松開了玉染,唇上掛著晶瑩的液體,閃亮而奪目。
墨培霆抬手抹了一把薄唇,動作隨意自然,卻讓玉染看到那些紈绔子弟痞子無賴的架勢,。
“合巹酒的味道如何呀?”墨培霆明顯帶著調戲的口氣,動作更是欠揍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邊。
“墨培霆,你無恥混蛋!”玉染算是看明白了,調開芙蓉和薔薇就是墨培霆的小陰謀,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此時看到得逞的墨培霆,玉染有種想撞墻的想法。自己自認走一步算三步,卻沒算計過墨培霆這只老狐貍,簡直太狡猾,狡猾透頂。
狡猾的墨培霆卻樂呵呵笑嘻嘻的再一次伸出魔爪,心安理得的擦掉了玉染唇邊的晶瑩水滴。
“啪”的一聲響,玉染打掉了墨培霆的魔爪,怒目而視“別以為在你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為所欲為,別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
不長記性的墨培霆又伸手在玉染頭上輕拍了一下,輕輕柔柔的來了句“小滑頭!”
“哎喲我的天!”玉染內心一片感嘆,為自己即將來臨的生活哀嘆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