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自認(rèn)撿回一條命,當(dāng)時拒絕吳延平時,她真怕吳延平一言不合把她們主仆三人扔進(jìn)懸崖,好在吳延平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當(dāng)踏進(jìn)紙醉金迷時,主仆三人長長嘆了口氣。
“哎喲我的天呀!今日吳太子所做所為完全超出我對他的認(rèn)知了,簡直讓人措手不及呀!好在少主反應(yīng)靈敏。”茯苓拍著胸口,好似那種激動與刺激依舊還在。
艾草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樂呵呵的說道“少主不知,當(dāng)時我都驚呆了,有些懵。珍娘,天齊王朝太子妃呀!”艾草抱住珍娘搖了搖。
大笑一聲后,艾草又說道“哈哈哈!這誘惑太大了,而且吳太子又長的……用少主的話就是帥出天際,顏值爆表啦!呵呵呵……”
“見識淺薄的兩個小丫頭片子,跟芙蓉和薔薇一樣,都被人家收買了。”玉染撇了一眼兩個丫頭,開始洗臉卸妝。
“少主是想回建華城吧?”見玉染,珍娘試探性的問道。
“嗯,我現(xiàn)在看到吳延平心里都抖,眼不見心不煩,若他再來,直接告訴他,我出去游玩啦!”玉染脫下紅衣,換上了男子服飾,又說道“雖然他出生在帝王之家,含著金鑰匙長大,可透過外表看本質(zhì),總感覺他心里有些想要拋棄的包袱,這些包袱壓制著他、強(qiáng)迫他不得不面對。”
玉染突然停頓下來,腦海中浮現(xiàn)出墨培霆的身影,墨培霆與吳延平,兩個完全站在制高點上的人,他們身上自幼便賦予一種責(zé)任,無論喜不喜歡,這種責(zé)任都壓在他們身上,也許這些東西并非他們想要,可基于責(zé)任他們不得不接受或是承受,甚至勇于面對。
“少主如此的了解吳太子,難怪吳太子如此死心塌地的求娶少主呢!”有過見識的珍娘掩嘴偷笑了兩聲“呵呵!少主一走了之,吳太子未免會就此放棄,畢竟少主是他認(rèn)定之人,怕是不會罷手。”
“如今大梁與陳國即將開戰(zhàn),即使他留戀樂天府,天齊國主卻未必能同意,一定會派人督促他回去,也許這次也是他自作主張來的樂天府呢!不用我躲避他,自有天齊國主施壓。”換好衣服的玉染一臉的輕松與愜意。
重新裝扮一番后,玉染告別眼淚汪汪的艾草和茯苓,又叮囑了一遍珍娘照顧好玉錚和紙醉金迷便離開了樂天府。
回建華城的路上,玉染心事重重,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出墨培霆的影子,那樣的清晰與真實。
“為何會想到他,難道是想他了,不會吧!”玉染自己否決掉了自己的想法,可那種感覺一直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而讓玉染念念不忘的墨培霆同樣對玉染思念成河,那思念化作一種力量,一種動力,讓他在短短幾天時間內(nèi)清除掉了陳國安插在平陽郡的眼線與秘密基地。另外派出一隊訓(xùn)練有素的暗探頂替陳國密探,直接入駐陳國都城。
平陽郡府衙里,墨培霆運籌帷幄之中,每一個指令下去都是血流成河,而這一切非他所愿,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不得不如此而為。
“殿下,看看誰來了!”墨培霆正和白先生探討事務(wù)時,無界樂呵呵的走了進(jìn)來,身后是滿面笑容的楊管家。
“楊管家!”
“楊伯!”
見到楊管家,墨培霆和白先生同時驚呼一聲。
“呵呵呵!你這老家伙是不是找到一個替你管家之人,自己無事一身輕的屁顛屁顛跑這享清閑來了。”白先生見到一身風(fēng)塵仆仆,卻面上笑容滿面的楊管家打趣道。
老油條一個的楊管家沖白先生豎起大拇指,又贊嘆道“還是白先生厲害,一說就中。”
楊管家遞給白先生一個討好的眼神,極力興奮的對其抱了抱拳。
“你如今倒是如愿了,側(cè)妃娘娘卻被你這個老狐貍精抓了壯丁。”樂呵呵的白先生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墨培霆,又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的說道“側(cè)妃娘娘一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