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人追殺。我知道你所顧慮的是什么,我不會公開那段不為人知的事。”
玉染長嘆口氣,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嘴角閃過一抹復雜的笑,笑的勉強,笑的無可奈何,笑的凄苦,冷笑一聲說道“吳延平費盡心機寧愿得罪吳邪也要留在樂天府,他的目的不外乎是想娶我,我便順著他之意,跟他同回寧遠城。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凡有一點辦法我也不會如此做,這雖然是下下策,卻也是打擊吳邪的一條捷徑,從心理上給他留下一抹恥辱的陰影。”
“可是少主的名譽呢?”珍娘擔心的問道。
“鳳妖嬈不過一個名字而已,名譽掃地又有何妨,得到解藥才是重中之重。”玉染淡然一笑,對茯苓吩咐道“收拾一間房子出來,稍后……”
“少主,屬下有要事稟報。”在玉染要吩咐茯苓做事時,門外傳來一個男子急切的聲音,聲音不大,穿透力極強的傳進房間里,讓玉染不由站了起來。
珍娘面上一沉,匆匆走出去開門,房里玉染戴上了紅色面紗。
“不是讓你跟蹤艾草嗎?怎么突然回來了?”門口臉色蒼白的珍娘緊張而又慌張,語氣有些生硬。
一身紅衣似火的鳳妖嬈走近垂手而立的黑衣男子,保持淡定的問道“可是突發了不可思議的狀況?”
“回少主,那位夫人身邊有兩個影衛,屬下和影三不敢太靠前,一直跟到城郊一家很普通的小客棧里。客棧里還有一個明面上的侍衛,之后……”黑子男子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一沉,轉而又繼續回道“屬下看到侍衛打暈了艾草,那位夫人喬裝一名男子跟侍衛離開了客棧,坐馬車向南而去。因有暗衛在,屬下們沒敢輕舉妄動,屬下回來復命,影三繼續追蹤。少主,艾草此時還在客棧昏迷著,請少主責罰屬下辦事不利。”
黑衣男子一臉的嚴肅之情,單膝跪地,等待玉染發落。
玉染虛扶一把黑衣男子“此事不怨你們,你們若真上前反而會打草驚蛇。艾草不會有礙,只是昏迷而已。你先在外等著,我們速速就來。”
玉染快速走進房里,動作麻利的脫下紅衣“珍娘給我找套男子衣服,茯苓準備化妝用品。”
突發狀況讓珍娘淚眼朦朧,茯苓更是慌了手腳,在淡定的玉染吩咐下開始伺候玉染喬裝打扮。
當一身男裝的玉染隨黑衣男子趕到客棧時,客棧里的掌柜竟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家客棧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而玉錦繡所定的房間并沒有退房。
玉染匆匆趕到玉錦繡所定的的房間時,艾草正躺在床上。
流著淚的茯苓匆匆上前仔細給艾草檢查了一遍,見艾草只是昏睡,拍了拍胸口長長舒了一口氣。
玉染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拿出銀針,在艾草身上扎了幾針。
待玉染拔下銀針時,艾草悠悠轉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半瞇著眼沙啞的說道“少主,你們怎么來了?茯苓怎么哭了呢?”
站在床邊的茯苓附身一下把艾草抱了起來“你嚇死我啦?嗚嗚……少主說你無礙,可我還是擔心了一路。”
“艾草,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主子呢?”珍娘急切的詢問道。
茯苓松開艾草,玉染遞給艾草一杯溫水,艾草咕咚咕咚喝下半杯,長長吐了口氣,說道“少主,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一路坐馬車跟隨主子來到這個客棧,和主子走進這個房間后,便被人偷襲了,影影乎乎的聽見主子說什么對不起,來世有緣再見之類的話,在醒來就看到少主你們了,期間發生的事我一概不知,請少主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