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的賣萌道“不過一張獸皮而已,殿下若拿下東夷,那里的礦產資源可是巨大的寶藏呀!到時大梁國的寒王殿下可是這世上最最富裕的人嘍!日后小女子還要仰仗殿下呢!抱住殿下這顆大樹好乘涼喲!”
“從哪里學來這些話,呵呵呵!”不得不承認,墨培霆委實被玉染逗笑了,攤開手掌上的獸皮說道“這是我母妃祖上傳承下來的遺物,據白先生所說,白家祖上曾是前朝天齊的重臣,留下這張獸皮的同時還留有一句話“帝陵寶藏”,這四個字和獸皮便成了白家世代相傳的遺訓。我母妃出嫁時,外祖父把此物交到我母妃手里,外祖父說此物在白家傳了幾百年,也無人能破解其中的秘密,反而讓白家虎視眈眈之人為之爭奪,白家不知折損了多少人,不如交給可用之人。其實,外祖父是想讓母妃交給父王。母妃原打算交給父王時,知道了父王早有家室,不止有妻妾,還有孩子。母妃心痛欲絕,把獸皮留了下來,在她彌留之際交到了我手上,并囑咐我去花都城找白先生,拜白先生為師。白先生是母妃的堂弟,才華橫溢學富五車。母妃曾勸他多次,讓他入朝為官,都被婉言拒絕了。當八歲的我披麻戴孝趕到花都城外祖父家,說出母妃遺愿后,他二話沒說欣然接受了。自此便一直跟隨與我,還為我尋了幾位武學上的師父。”
墨培霆看了一眼獸皮,繼續說道“對于此獸皮,我和白先生研究過不下百次,卻只是兩眼一抹黑,至今也沒參透這張獸皮的秘密所在。如今帶在身上,便是想與你一同參考研究一下。”
墨培霆言辭鑿鑿,行為更是坦坦蕩蕩,亦然把玉染當成了最為信得過的人,所以才講出如此大的驚天秘密。
墨培霆的坦蕩,讓玉染自嘆不如,感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
“仔細看看有什么秘密?”墨培霆極其信任的把獸皮放到了玉染手上。
“這……殿下……”玉染燙手般把獸皮又遞到墨培霆手上。
“你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不過一張獸皮而已。”墨培霆再次把獸皮遞到玉染手上。
“殿下……”玉染再次拒絕。
兩人一遞一推,推拉時,獸皮發出“刺啦”一聲。
意外的聲音,讓玉染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向手里的獸皮,猛然兩眼放光的興奮道“有問題?”
兩人撕扯時,獸皮一角被扯破損,影影乎乎露出一塊土黃色。
玉染把獸皮平平整整放到小幾上,那塊破損的地方愈發明顯,那塊土黃色也展露了出來。
“獸皮有夾層,從露出來的東西看應該是紙張。”玉染分析道。
墨培霆認可的點了一下頭,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沿著破損處一點點挑開。
兩個人專心致志,頭頂著頭。隨著墨培霆挑開的面積闊大,泛黃的紙張展露在兩人眼前。
“哈哈!果然是紙張,應該是藏……”喜悅的玉染微楞一下,急忙捂住了嘴巴,眨巴一雙桃花眼可憐兮兮的望向墨培霆,一副哭腔的問道“殿下不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殺人滅口吧!”
玉染極其形象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呵呵呵!”玉染的一言一行讓墨培霆心情越發愉悅,抬手捏了捏玉染的小鼻子“真想撬開你的腦子,想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有那么殘忍嗎?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嗎?玉染,我明確告訴你,天大的財富也比不上你重要,你才是我最大的寶藏。以后不許再說出如此傷我心的話,記得了嗎?”
如一個死囚犯突然被釋放出來般,笑呵呵的玉染不住的點頭傻笑“嘿嘿嘿!”
“傻丫頭!”玉染的模樣取悅了墨培霆,捏鼻子的手劃到玉染腦后,身體前傾,脈脈含情的眸中閃著激動與興奮“玉染,你真是我的福星!”
“殿下……墨培霆……”自認反應敏捷的玉染還是慢了墨培霆一步,所有的言語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