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滑頭!你能瞞得住天下人,卻瞞不過我,因為……”墨培霆扭身看向近在咫尺的玉染,脈脈含情的說道“因為在乎所以上心,因為上心所以才會去了解。”
“呵呵呵!”玉染輕輕一笑“殿下的情話越來越溜了!”
“只是對你說而已!”臉上一抹邪笑的墨培霆伸手欲要觸摸玉染的臉。
“已經(jīng)夜半時分了,好困呀!”玉染拍著哈欠起身,轉(zhuǎn)過身時,嘴角上揚起一絲笑意,笑得邪帶著得意。
手伸在半空中的墨培霆見到玉染匆匆離開,嘿嘿干笑了兩聲,嘟噥了一句“小滑頭!”
被寒王殿下稱為小滑頭的人已經(jīng)上了暖炕,也許是真的累了,倒下不久竟發(fā)出了鼾聲。
“沒心沒肺的小滑頭!”走到暖炕邊的墨培霆看著睡著的玉染嘴邊的笑容越發(fā)明顯,輕聲輕語的說道“辛苦你了,我的玉染,今日你可是大出了一把風(fēng)頭,讓那些想把女兒送過來的官員們知難而退了,你為我解圍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玉染,我的好姑娘!”
墨培霆上了暖炕,輕輕撫摸玉染綢緞般絲滑的秀發(fā),那么專注而小心翼翼。
睡的香甜的玉染不知,墨培霆就那么不眨眼的看了她很久。
一夜好眠的玉染醒來后,墨培霆已不在了。
“除夕了,殿下也要晨練嗎?真是雷打不動的好習(xí)慣呀!”穿衣服的玉染問芙蓉。
芙蓉回稟道“無悔說殿下去查看送往城外軍營的物品呢!有好幾車,殿下用過早膳便去軍營。”
“你的信息比我都靈通!”玉染笑嘻嘻的調(diào)侃道。
臉色微紅的芙蓉,羞澀的垂頭說道“小姐就別打趣我啦!”
“娘娘,殿下回來了,等您用早膳呢!”門外無心提醒道。
“知道了!”收拾妥當(dāng)?shù)挠袢净貞?yīng)一聲后對芙蓉說道“給我準備外出的衣服。”
“小姐是想……哦!”芙蓉會意,點了點頭。
用過早膳后,墨培霆在玉染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之下上了去往軍營的馬車。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以往我還不信,如今信了。”馬車上,墨培霆捏著玉染嬌嫩的小臉,似笑非笑地看著玉染。
“是殿下定力不夠!”玉染不服氣的狡辯道。
“只是遇到你而已!”墨培霆話風(fēng)轉(zhuǎn)的極快。
玉染垂頭傻笑,她發(fā)現(xiàn)堂堂的寒王殿下情話說的是越來越順了。
時間對于打情罵俏的兩個人來說,過的極快。
當(dāng)玉染下了馬車,一下被眼前的情形震撼到了。
軍營練兵場上,幾千士兵與將領(lǐng)排列有序的敬候寒王殿下檢閱。
“屬下恭候寒王殿下,側(cè)妃娘娘親臨指教!”一員虎背熊腰的將領(lǐng)語氣慷鏘有力,抱拳一禮。
“張將軍有勞了!”墨培霆沖將領(lǐng)虛扶了一把,牽著玉染上了高臺。
“寒王殿下!寒王殿下!”幾千人高呼,興奮而激動。
“這是本王的側(cè)妃娘娘,見她便如同見到了本王。”墨培霆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把身邊的玉染介紹了出去。
“側(cè)妃娘娘!側(cè)妃娘娘!”這一次的聲音越發(fā)強烈而激昂。
“說兩句吧!”墨培霆牽著玉染的手,扭頭期待的看向玉染。
他之所以把玉染推出去,是想看看他的側(cè)妃娘娘能不能給他一個驚喜。
面對如此陣仗,心里素質(zhì)過硬的玉染也難免有點緊張,她明白墨培霆的心思,不是想讓她出丑,而是想看看她的能力與膽識,是否可以與他并肩而行。
“各位將領(lǐng)們,大家辛苦啦!”玉染想起了國慶閱兵式上國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便是如此說的。
牽著玉染的墨培霆又緊了緊手,玉染同樣回以一握,有了勇氣與鼓勵般的看向練兵場上威風(fēng)凜凜的士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