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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培霆緩步走向玉染,雙手按在玉染纖瘦的雙肩上,附身用下巴蹭了蹭玉染的發頂“謝謝你昨日的生辰賀禮!那是我一生中收到的最為特殊而貴重的禮物,我的玉染,終于是我的女人了。”
看到玉染臉色越發紅潤起來,墨培霆情不自禁的在玉染臉頰上落下一吻。
玉染傾身躲過墨培霆,抬起手來推了推近在咫尺的人“哎喲!墨培霆,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現在是白日。”
墨培霆快速抓住玉染的一只手,臉皮極厚的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聲音極盡蠱惑“玉染是在提示我,晚間可以繼續嘍!”
“堂堂寒王殿下竟如此的恬不知恥,既然如此精力充沛,不如把建華城寒王府里的十三位夫人接來吧!”玉染語氣平淡無奇,笑呵呵的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玉染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些女人都是為了權衡利弊才不得不收下的人,而且都是在你進王府之前。”墨培霆繼續捧著玉染的手吻來親去,又捏了捏玉染嬌嫩的臉頰“說實在話,那么多女人,也就見過幾個,很多我都未曾見過,呵呵!這下玉染該放心了吧!”
玉染氣呼呼的抽回了自己被墨培霆當成鳳爪啃的手,沒心沒肺的說了句“讓那么多漂亮溫柔體貼的女人獨守空房,寒王殿下不會是有病吧?”
墨培霆目光似笑非笑,似氣似怒的看著面前的玉染,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有沒有病,玉染心里難道不清楚嗎?難道是我昨晚表現的不夠好……呵呵……”墨培霆垂頭在玉染耳畔輕聲呢喃道“玉染指出為夫不好之處,為夫會加以改正,盡量做到至善至美,令玉染滿意為止。”
如此沒臉沒皮的話竟被墨培霆說的理直氣壯,而且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玉染心里對此心服口服,狠狠白了一眼墨培霆,好在肚子配合的發出咕咕的聲音。
“我餓了,用早膳吧!”玉染借機說道。
“好!”知道玉染臉皮薄,墨培霆也不再逗弄,吩咐擺早膳。
用膳時,玉染曾一再強調食不言,所以每頓膳食都算安靜和諧。
早膳后,兩人正在喝消食茶時,無悔進來遞給墨培霆一個密封袋“殿下,來自邊境的密函。”
墨培霆接過密函打開看了一下,是白先生的字跡。
“可是東夷國不服輸,要與大梁抗衡?”玉染見墨培霆突然變了臉色,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墨培霆吸了一口氣,把密函遞給了玉染“正如你所說,東夷國主太自不量力不識好歹了。”
看過密函后,玉染說道“東夷國還未接到偵查密探發回的信息,不知道大梁果真派兵之事,這是在做試探性的一博。我們何不借機來個順水推舟,大兵壓境,給他來個下馬威,此舉不單針對東夷,對其他幾個小國也是一個震懾。”
聽到玉染的話,無悔佩服的連連點頭“難怪白先生說要告老還鄉頤養天年,說殿下身邊有娘娘即可,其他人不過是擺設,果然如此。”
看著自信滿滿的玉染,墨培霆的目光有贊許、有褒獎、更有深情款款“如按照你之意,用不了幾日東夷國必內亂,內憂外患雙重夾擊之下,等不到袁家興趕來,東夷便會主動投降,照此下去收復其他小國也易如反掌了。無悔,你親自去傳令,讓白先生按照娘娘說的辦。”
“是!”無悔領命出去了。
房間里又剩下玉染和墨培霆兩個人,吃核桃的玉染問道“殿下不去親自督辦嗎?殿下親臨會事半功倍。”
墨培霆悠閑地喝了一口茶水“不是放出風去,寒王殿下日日笙歌無暇顧及其他嗎?何況與你還有約定呢?我一向言而有信說到做到。”
“與我有何約定?”玉染話落,突然有種自己要入坑的感覺。
果然,墨培霆的話讓玉染后悔了一整天。
厚臉皮的寒王殿下是如此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