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夷小國下的戰書對墨培霆沒有任何影響,委實和他的女人玉染過起了日日笙歌大秀恩愛的生活。
寒王殿下竟對紙醉金迷的詞譜感了興趣,時不時讓玉染唱上兩句,而他則在一旁打著節拍,聽的如癡如醉。
“紙醉金迷的詞曲委實與眾不同,不知玉染是如何譜詞作曲的?”墨培霆拍了拍玉染的腦袋,不敢相信這些詞譜會都出自這個小腦袋。
墨培霆指著詞譜說道“我極喜這首詞曲“望蒼天,四方云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夠豪情霸氣!“悲歡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換我豪情天縱!”好詞呀!一個女子竟有如此情懷,實在是難得呀!”
“墨培霆果然是墨培霆,喜好都與他人不同?!庇袢拘睦锵胫?。
“這么豪情壯志的詞譜是我和玉錚共同寫出來的?!庇袢景延皴P抬出來做了擋箭牌,又說道“玉錚也算是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兒,只是生在王室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想看到因為王位而上演姐弟相殘的劇目,所以才來到樂天府,后來又陰差陽錯的成了龍逍遙!”
聽玉染提到玉錚,心情愉悅的墨培霆突然臉色一沉,放下詞譜。坐到正在擺弄玉簫的玉染身邊,雙臂從后面環住了玉染,語氣不瘟不火不咸不淡的說道“聽聞吳延平是個癡情種,對鳳妖嬈一片深情,曾許諾鳳妖嬈天齊太子妃之位,不知玉染對此如何看待?”
墨培霆問的巧妙,明知玉染便是鳳妖嬈,問的卻是玉染對此事的看法。
寒王殿下這點小伎倆自然瞞不過玉染,淡然一笑,平淡的說道“若站在玉染的角度來說,我佩服吳延平的大膽與癡情,敢愛敢恨。更能在鳳妖嬈香消玉殞后,跟隨正弘法師云游四海,拿的起而放的下,是個真真的君子。”
“只是敬佩之情嗎?天齊太子妃的位置有多少女子夢寐以求而不得,難道鳳妖嬈不動心嗎?”墨培霆又巧妙的問出一個問題。
“鳳妖嬈有自知之明,雖被稱為“天下第一舞姬”但終歸還是舞姬,不然也不會設計假死,毀了價值千金的紙醉金迷樓了,為的就是斷了吳延平的念想。”玉染扭身看向墨培霆,清澈無塵的桃花眼微瞇“自此以后天下間再無鳳妖嬈,只有一個大梁四品官員家的庶出小姐,還是大梁寒王殿下的側妃娘娘玉染?!?
墨培霆頭頂住了玉染的頭,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玉染和鳳妖嬈兩個身份之間,你是選擇了前者,吳延平和我之間,你又選擇了我,是這樣吧!”
玉染同樣溫柔以待,聲音軟軟綿綿“殿下認為呢?為了吳延平死心,我可是連正弘法師都用上了。”玉染猛然一驚,掙脫掉墨培霆的懷抱,瞪大了桃花眼“哎喲!我的手串呢?殿下曾許諾待洞房花燭夜時還給我的,如今你我已經……快還我手串!”
“好好!還你就是,你人都是我的,我又怎么會在乎一串手串呢!”墨培霆話落,從懷里把那串菩提子手串拿了出來,就勢帶在玉染手腕上。
“能請動正弘法師,天下間怕是只有你一個人啦!”墨培霆點了點玉染的鼻子,寵溺的眼神,柔和的語氣,讓玉染不由自主的倒進墨培霆懷里。
“天齊國主的野心昭然若揭,為了天下能和平共處不受戰亂之苦,犧牲一個吳延平也值得了?!碧稍谀圉獞牙锏挠袢菊f道。
墨培霆更緊的抱住了玉染,試探性地問道“世人也都說我野心勃勃,那你為什么會選擇我呢?”
玉染在墨培霆懷里拱了拱“你與他們不同,他們只是為了一己之私想要做天下霸主,會不顧一切后果,天下百姓在他們眼里不過是螻蟻。”玉染抬頭看向墨培霆“你的野心也很大,你是想天下太平無戰事,你是想百姓能安居樂業,你是想要一個祥和的天下,墨培霆,正是這樣的你才讓我愿意舍棄一切,但愿我沒有看錯人!”
“你沒有看錯人,我會讓你看到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