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在樂天府芷園祭拜完墨培霆生母白芷后,又同墨培霆一起用了醉酩齋的飯菜。
“怎么沒看到無界?”用膳后,玉染在寢房床邊收拾貼身衣物時問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墨培霆。
墨培霆停下翻動書頁的手,放下書,走近玉染,從后面把玉染抱個滿懷:“無界終于有用武之地了,怎么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呢!所以留下陪無盡開墓門啦!午時山里去了大批石匠開采青石,用于修葺芷園,這樣開鑿墓門才不易被外人察覺出來?!?
“談話便談話,別這樣粘人好不好!”玉染一只手里拿著自做的吊帶背心,另一只手打了一下粘人精墨培霆。
墨培霆更緊的抱住了玉染,在其耳畔低語:“有你后才知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并非夸大其詞的詞語,玉染,謝謝你成為我的妻?!?
玉染扭頭看向眼含秋波的墨培霆,忍不住呵呵笑出了聲:“呵呵呵,墨培霆,你不會是情圣附體了吧!竟然說出如此肉麻的話?!?
“這世上也只有你才會聽到我的心聲!”送到眼前的紅唇,墨培霆又怎么會放過,垂頭欲親玉染。
見勢不妙的玉染立馬抬手堵住了墨培霆的嘴。
當看到手里堵人的東西時,玉染窘的臉色一紅,想要撤回手,卻慢了墨培霆一步,手里的吊帶背心已經到了墨培霆的手上:“玉染不知,你穿這種小衣時極具魅力!”
“墨培霆……你……真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冷面、冷漠、冷酷的寒王殿下了,跟初次見面時簡直判若兩人?!庇袢巨D身,正面對向墨培霆,桃花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略帶一絲羞怯與窘態。
見到如此美貌又可人的玉染,墨培霆逗弄道:“玉染所說的初次見面是指的那一次,是在紙醉金迷以舞姬鳳妖嬈的身份呢?還是在許家酒樓以歌姬玉染的身份呢?”
“呵呵!”玉染一聲冷笑,桃花眼魅力四射,辯解道:“無論那一次,寒王殿下不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嗎!和此時此刻此地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
“當然不一樣了,最初連你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可出于好奇、探究,還有你身上自帶的吸引力,讓我一點點淪陷其中,直至心悅于你。玉染,你可知……”動情的墨培霆抬手扶上玉染的臉頰,聲音低沉帶著蠱惑與深情:“當我確定自己的心意后,便決定這一生非你不可。玉染,謝謝你肯放下一切來愛我!謝謝你肯為我生兒育女,我愛你!”
“墨培霆!”玉染一頭扎進墨培霆懷里,被幸福感包圍都密密實實。
愛!如此簡單的字眼,卻包涵了太多情感與情緒。
“玉染!”墨培霆身體前傾,玉染就勢倒在床上。
正當兩人眉目傳情,漸入佳境時,門外傳來小白先生異常興奮的聲音:“殿下,無盡傳來捷報,墓門打開了?!?
“呵呵呵!”看到墨培霆緊蹙的眉頭和欲殺人放火的目光,玉染忍不住一陣不懷好意的輕笑。
“知道了!”墨培霆無奈的起身,整理好衣袍后走向門口,欲開門時轉身對坐在床上抿嘴笑的玉染勾了勾手指。
出于禮貌和好奇心,玉染屁顛屁顛笑著走到墨培霆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墨培霆傾身在玉染耳畔低聲細語道:“別得意,日后要加倍補償給我才可!”
“呵呵呵!殿下越發孩子氣啦!”玉染伸出雙手提了一下墨培霆的嘴角:“這樣的笑臉才好看!別把不如意帶給他人,聽小白先生興奮的語氣,已經等的迫不及待啦!白家想以寶藏的發掘證明白家先祖留下的獸皮并非子午須有,所以小白先生才會如此急切?!?
“你呀!總把人看都如此透徹,每個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人?!蹦圉谟袢灸X門上點了兩下,那寵溺的眼神,那珍惜的動作,那柔和的語氣,那渾身散發的無窮魅力,讓人難以抵御。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