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極寒冷,獸皮是用于御寒,正好成了藏寶圖的最佳選擇。”
玉染認同墨培霆的推測,點了下頭說道:“白家先祖應該是最后一批工匠,而且是接觸過二十八箱寶藏之人,所以才繪制了那張寶藏圖。因為心中有了臆想,有了欲望,所以竭盡全力的想要逃出生天,經歷諸多磨難憑著心中那份執念終于逃回家,叮囑白家人離開樂天府,說了寶藏一事,卻沒有來得及說出具體位置和寶藏詳情便含怨而去了。卻給白家后入留下了這么一個未解之謎,好在被白先生和殿下破解了。”
“真正的有功之人是你,是你打開了這扇懸疑之門!”墨培霆毫不避諱的點了一下玉染的腦門。
玉染打了一下墨培霆的手,狠狠白了一眼墨培霆。
對于兩位主子的互動,無界沒看到也未意識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之中,呆愣片刻后,認知的直點頭:“原來是這樣呀!能從人間地獄逃出來,白家先祖不知要經歷多少坎坷與磨難,被白家歷代子孫供奉委實值得。唉!我實在不應該笑話白先生,工匠又如何了!大臣又能怎樣!誠如王妃所說,人人平等,職業無貴賤之分。哎!我得去好好開導開導小白先生,屬下告退!”
無界一陣自說自話,猛然抬頭沖墨培霆和玉染抱拳一禮后,匆匆走了出去。
見到無界風風火火急奔而去的身影,玉染忍不住大笑:“呵呵呵!難怪不受女子待見,果然有些癡呆與毛躁。嗨!大齡男青年、黃金剩斗士、鉆石王老五,可憐的無界喲!”
“玉染媒婆就別替他操心了,宮中不少宮女和女官得意無界呢!現在,你該為自己的夫君操心一下了,走,回寢房休息!”墨培霆拉起玉染走出書房。
墨培霆的話完全勾起了玉染的好奇心,邊走邊問道:“殿下,無界真的那么受歡迎嗎?都有那些人喜歡他?可是,憑什么受歡迎呀?”
墨培霆停下腳步,鄭重其事地說道:“憑他是寒王殿下的貼身侍衛,憑他自己能從敵軍大營逃出來,憑他不被金銀誘惑一直衷心于我,這些夠了嗎?”
玉染連連點頭:“夠了,果然值得追捧!”
“呵呵!”墨培霆笑著一彎腰把玉染扛了起來。
在墨培霆肩上的玉染一陣手舞足蹈:“哎呀!你干嘛呀?你還沒告訴我都是那些人喜歡他呢?”
墨培霆拍了一下玉染的屁股:“回房后我再告訴你!絕對滿足你的好奇心,讓你這個媒婆開張大吉!”
玉染不再掙扎,而是反駁道:“我的媒婆事業早就開張了,丫丫和李忠,芙蓉與無悔,無心和無盡……”
墨培霆打斷玉染的話,說道:“他們都是情投意合,算不得你的撮合。”
玉染不愿意了,拍了一下墨培霆的后背:“怎么能不算呢?即便他們是兩情相悅,我若不捅破這層關系,還不是兩兩隔岸相望,是我為他們搭橋牽線,才成全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好好好!都是你的功勞。”寢房門口,執勤的嬤嬤低垂著頭給扛著玉染的墨培霆開門。
墨培霆幾大步走向木床,把玉染放在床上,未等玉染反應過來,墨培霆動作麻利的把玉染撲倒在床上:“玉染也成全為夫一點心愿吧!”
“還未到三個月,不可同房。”玉染睜大了一雙無辜而又楚楚可憐的桃花眼。
“玉染想什么呢!我又沒說要同房。”墨培霆呵呵奸笑一聲,翻身倒在玉染一旁,說道:“我只是想讓你陪我睡一會,我一夜未合眼,委實有些困了。”
玉染扭身面對墨培霆:“二十八大箱的金銀珠寶,不吃不睡也值了。”
墨培培伸出長臂,把玉染攬進懷里:“我已讓小白先生籌備學堂之事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愿來,此事全權交由你來辦。”
“嗯!好!”玉染輕輕回應一聲。
寶藏一事終于塵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