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后半夜停了,室內(nèi)沒有消停,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持續(xù)到凌晨。
又是被太陽毫不留情炙烤的一天,再過兩個小時,窨井蓋上估計又能烤雞蛋了。
但房間里還是夜晚慵懶的模樣。遮光窗簾將室內(nèi)外隔絕成兩個世界。
“唔——”夏瑤伸了個懶腰,從被子里冒出兩條潔白的手臂,睡眼惺忪。
仔細(xì)看,大臂以上一直到脖子,布滿紅紅點點的吻痕。她皮膚薄,又白,鮮紅的吻痕格外明顯。
“別著涼,空調(diào)溫度定得低。”日上三竿,破天荒的,歐陽洵還在賴床,而且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眼神是——吃飽喝足后的愜意。
讓他滿足的自然不是食物。
他不由分說地將夏瑤的手臂塞回被子里,連人帶被將她卷入自己懷里。
被子里,夏瑤努力扯出盡可能多的被子擋在兩人中間——避免某些部位的觸碰引起不必要的尷尬。
自從昨晚之后,現(xiàn)在她對肌膚之親格外敏感。與歐陽洵肌膚的每一次觸碰,都在提醒著她昨晚的激烈戰(zhàn)況,一室旖旎,沖擊感強(qiáng)烈的各種畫面在腦海揮之不去,她忍不住臉紅,別開眼睛,不去看讓自己“操守全無”的罪魁禍?zhǔn)住?
“還不是因為你。打二十度的空調(diào),喪心病狂。”夏瑤感覺露在外面的鼻子都涼涼的,于是又往被子里鉆了鉆。
歐陽洵便理所當(dāng)然又和她貼近了點。
“你敢說自己沒一點貢獻(xiàn)?靠我一個人可產(chǎn)生不了那么多熱。”
夏瑤沒他這么厚的臉皮,干脆把臉埋到被子里,在他胸口蹭了又蹭。
“夏瑤,別動。”頭頂傳來他的聲音,聲線又低沉了幾分,帶上更多的磁性,若不是躺在床上,本來就無力的雙腿加上聽到這嗓音,她能直接跪到地上。
她抬頭,對上他潑墨般深不見底的眼眸——其中有在逐漸增強(qiáng)的猩紅。
“男人早上很敏感的。不想累就別亂動。”
夏瑤聽懂了。玩“一二三木頭人”的游戲般,瞬間定住。
男女之事夏瑤昨晚第一次,歐陽洵也是。同樣是新手,實際操作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歐陽洵呢,從“新手”到駕輕就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而夏瑤花了一晚上,數(shù)次嘗試,并且每次都是任他擺布,除了抱緊他,不再有別的攀附物。
記得三次之后,已是深夜,她沒力氣去看時間,歐陽洵一個翻身又壓上來。
“不要了。”她想把他推開,動作軟綿綿的,成了“欲拒還迎”。
歐陽洵挑眉“求我試試?”
夏瑤!!!
無恥!無賴!
她體力不支,不代表腦力不支。
孟芝婚禮開始前,兩個人聊天,歐陽洵說夏瑤只嘲笑他不哄他,夏瑤說你求我試試?
嗯,現(xiàn)在是誰求誰?
當(dāng)時歐陽洵并未妥協(xié)。這只老狐貍,想必是將“這筆帳”記在了心里。
可是夏瑤昨晚求他了。不求他,她身體即將散架。
“我求求你,不要了。”聲音軟糯得不像她,眼睛小鹿般楚楚可憐,蒙著一層霧氣,皮膚白里透紅。
歐陽洵看著身下瑤寶貝的嬌媚樣,又沒控制住……
所以是求了都沒有用。
現(xiàn)在,看著他眼里的猩紅,夏·機(jī)靈·瑤又想到了什么。
“你有一次跟我視頻,眼眸也是這樣紅的。”她回憶道。
歐陽洵想起來了,沒作聲。被子里,不動聲色向她又靠近了點,隔在當(dāng)中的被子在被一點點抽離。
“歐陽洵,你那天不是太累也不是生病對不對!”她又想起當(dāng)時他洗澡洗了有近一小時——正常洗漱時間的六倍。
在他眼眸泛紅前……夏瑤因為趴著同他視頻,胸口走光了。
昨晚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