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客房”威脅也罷,歐陽洵堅決不讓步,不允許她去看臺人擠人。
夏瑤替默默粥粥弄到了官方價位的前排座位門票,本來她和唐琬就挨著那兩位革命戰(zhàn)友。
因為是歐陽洵不讓她擠看臺,革命戰(zhàn)友瞬間就變成“敵方來兵”:歐陽洵說的沒錯,看臺到時候亂成一鍋粥,感冒最要不得疲勞,今晚一時爽,明天馬上會加重的,元旦假期還想不想好好過了。
夏瑤表示:想你們了,想和你們一起high。
拗不過她,最后默默周周說:你離我們遠一點,我們不想被傳染。
夏瑤:……
是我替你們弄到了歐陽洵的簽名專輯,是我?guī)湍銈冑I到了原價前排座位,你們竟然???
唐琬反正對這些歌星明星沒什么興趣,一共也不認識幾個,況且舞臺的大喇叭和刺眼的燈光,她頭疼,所以在后臺陪夏瑤。
歐陽洵有單獨的休息室。
休息室只有夏瑤和歐陽洵時,無論夏瑤怎么邀請,唐琬堅決站在門外當“門神”,歐陽洵不在,或者休息室還有其他工作人員時,唐琬才會進去。
夏瑤覺得太委屈她。
唐琬:看你倆屠狗才是真的委屈我。
休息室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不少,整個后臺都忙忙碌碌的,每個人走路都是小跑,像螞蟻搬家那般匆忙。有些看著是工作人員,有些已經濃妝艷抹,或者穿著夸張的舞臺妝,唐琬也不明白他們進出歐陽洵的休息室做什么。
不過她真的與“門神”無異,自認為是條看門狗,忠犬類型。
在休息室“閉門謝客”的多個時間段,唐琬已經數(shù)不清自己拒絕了多少訪客,傷了多少位女士的心。
“您好,請問這是歐陽洵的休息室吧?”比較有禮貌的都會這么問。
唐琬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然后問話者直接走上前敲門。
“現(xiàn)在謝絕訪客。他和老婆兩人在里面。”
來訪者那委屈樣,搞得好像唐琬是負心漢,傷了她們的心一樣。
還有完全就沒有禮貌的,直接無視唐琬,不敲門,徑直就要開門進去。
唐琬總是眼疾手快一把攔下:“歐陽洵和他老婆在里面,請回。”每當這時候她也不客氣,不給來訪者好臉色,甚至都懶得正視她。
“老婆?”那是近似嘲笑的反問。第一個這樣反應的是國內電視劇一姐曹瑗,大歐陽洵兩歲。
興許是見多了娛樂圈作秀的假恩愛夫妻,她并不把“已婚”放在心上。而且,她愛慕歐陽洵已久。
“對啊,老婆。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種。新歌《純白》就是寫給她的。晚上不抱著她睡不著覺。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她老婆是我從穿尿不濕就一起玩到大的閨蜜。你惹歐陽洵生氣是小事,你這么進去讓他老婆覺得不爽了,您就等著退圈吧。”
唐琬懶洋洋慢悠悠說完一席話,曹瑗憤憤不平,想說什么,找不到詞,雙手握拳大步離開。
唐琬站久了,想要去洗手間,發(fā)微信給夏瑤讓她鎖好門,別隨便開,這才放心離開。
在洗手間的隔間里,她聽到外面嘰嘰喳喳幾個女的在討論。
“聽說歐陽洵老婆也在?”
“我也聽說了,好像在他休息室。”
“歐陽洵化妝的時候我溜進去看了一眼,我看到本人了!她當時在喂歐陽洵吃水果!”
“長得怎么樣?”
“我妹是歐陽洵的粉絲。她當年跟我哭喊,要多完美的人才配得上歐陽洵,這世上找不到的。”
“那你見過本尊的想法如何?”
“大寫的服氣。”
以歐陽洵的咖位,都是在十二點,跨年演唱會的巔峰時刻開唱,今年他要求提前,越早越好。
主辦方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