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聲將杯蓋頓在了茶盞上面,滿意的笑道:“能想到這么多也算不錯了。可她要對付的絕對不是豆蔻,豆蔻作為秋娘的女兒,她也絕對動不了。
她給我下毒,她自己折損了一個青竹,我卻活得好好的;她還沒來得及為青竹報仇,臉又被豆蔻劃了那么長一道,會不會留疤都是兩說。所以,她現在最恨的是我,一定會想著辦法置我于死地,就算要不了我的命,也一定會想辦法讓侯爺將我趕出府去。”
錦書眉頭一皺,脫口道:“可一個法壇能做什么?小姐您好好的在傾櫻閣中,不和她接觸,她難道還有本事將剃頭的事情賴在你身上?”
蕭婉容笑了笑,起身要往外走:“剃了頭發眉毛算什么,便真的安在了我身上也不過是打一頓板子扣半年月錢的事。說到底我現在是嫡小姐,她不過是半主半奴的姨娘。”
錦書上前扶了蕭婉容的手往飯廳走,疑惑了一雙眼睛看著蕭婉容道:“那她能有什么法子冤枉了小姐?”
一個丫鬟能想到這些已經算是不簡單,蕭婉容也就不再為難她,紅唇輕啟問道:“前朝宋皇后是怎么沒了的?”
錦書想了半晌,突然就停下步子,驚恐的看著蕭婉容道:“您是說巫蠱,桂姨娘竟要用那么陰狠的法子對付你!”
蕭婉容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確定,可大家都小心著些,你仔細盯著出入傾櫻閣的人。也要讓小福子多注意著尚籬軒和秋水閣那邊的動靜。
但凡是巫蠱,總要有寄托物。你們最近都打起精神注意著,萬不能讓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流了進來。”
錦書馬上一副肅然表情,認真的點頭道:“小姐放心。”
想著桂姨娘,蕭婉容便又想起了那個打翻她粥碗的壯士,進而那么清晰的想起了徐莊。
他風流倜儻的躺在貴妃榻上風情萬種的吐梅子核的樣子;他拿奸作怪涎著臉在她面前調笑的樣子;他霸氣外露的樣子。
庶女當家福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