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漢中。
如今漢中已經(jīng)落入了曹操的手中,修整一段時日后,曹操便打算對劉璋動兵了。
眼下張松倒是沒有來向曹操進獻《西蜀地形圖》,因為張松并不知道曹操來了漢中,更何況曹操的實力亦不復原著中那樣強大。
但有了張魯這個小老弟在,曹操并不是太需要《西蜀地形圖》。
修整過后,曹操悍然露出獠牙,猛攻益州各郡縣,開始了攻城掠地之旅。
劉璋胸無大志,身無長處,只知道醉心于吃喝享樂,外加益州地理位置偏遠,所以直到被曹操打上門來,劉璋方才得知了強敵進入益州的消息。
益州各地的郡兵又久不經(jīng)戰(zhàn)事,所以一交上手立即被曹軍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鷹揚法正已經(jīng)投了呂布,所以劉璋就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于張松等人了。
在張松、黃權(quán)、秦宓、董和等人的商議下,劉璋收縮兵力,將主要兵力布置于險要關(guān)卡,集中布防。
除此之外,張松自告奮勇的請命去前線督軍,劉璋不疑有他,欣然同意此事。
……
益州,陽平關(guān)。
陽平關(guān)的守將喚作王平,巴西宕渠人,因為小時候被寄養(yǎng)在外祖父何氏家,因此被人叫做何平,長大后才姓回王姓。
但此事卻成為了他一個被人取笑的把柄,在東漢那個講究忠孝為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的時代,中途改換他姓的后果可想而知。
因為此事,王平?jīng)]少受到冷嘲熱諷,這也正是他得不到劉璋賞識和重用的原因。
王平雖然頗有才能,但卻始終處于中級軍官的行列,很難得到提拔。
直到曹操入蜀,前線吃緊,劉璋這才把王平調(diào)到了陽平關(guān)駐守。
來到陽平關(guān)之后,王平雖是對劉璋不滿,但卻并未公報私仇,消極收關(guān)。
王平派出大量斥候注意曹軍的動向,每天晚上都要親自巡守一遍才去休息,恪盡職守,沒有半點疏忽。
見王平將陽平關(guān)防守的滴水不漏,曹操便暫時放棄了對陽平關(guān)動兵的打算,轉(zhuǎn)而攻占其余郡縣。
這天,一個面黃肌瘦、相貌丑陋,卻一身錦衣的中年男子來到了陽平關(guān),此人不是張松更是何人?
“拜見先生!”見了張松,王平行禮道。
張松現(xiàn)任益州治中,官職遠在王平之上,所以見了張松行禮并無不妥。
“如今將軍手握重兵,鎮(zhèn)守陽平關(guān)要地,不知道能否憑此洗刷掉往日的種種?”屏退了左右,張松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王平道。
“張永年,你說這話是何居心?為何上來便揭開王某的傷疤?”王平神色不善的盯著張松喝道。
“你是來看王某笑話的不成?還是說你居心叵測,想要離間王某和主公的君臣關(guān)系?若是后者,那你可找錯人了!”王平站起身來厲聲呵斥道。
“將軍,難不成你以為在下專程為了奚落你而來?”張松冷笑道。
“那你是為何?”聽了張松的話,王平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了下來。
“劉璋不過是一倚仗父蔭的無才無德之輩,豈配奉為明主效忠?鳳凰非梧桐不落,將軍既為良臣,還需擇主而事啊!”張松不緊不慢的說到,滿臉盡是淡定從容。
“住口!好你個張永年,主公待你不薄啊,你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就不怕王某向主公揭發(fā)你的罪行么?”王平怒喝道。
“好了,王將軍,不必在試探在下了,在下并未是為劉璋來的,而是為了曹公而來。”張松低聲道。
“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聽了張松的話后,王平很是吃驚。
“今日這話,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不會叫第三人得知,在下又有什么不敢的呢?”張松微笑著說到。
“以將軍的才能,若是降了曹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