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麻子臉手下的一個士兵小聲的問到“什長什么時候娶的親?還有個三歲的兒子?這事怎么他都不告訴咱們呢……嗚嗚。”
這士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的人急忙捂住了嘴。
跪在地上的麻子臉面如死灰,這士兵給他來了個神助攻,這下就是想圓也圓不回去了!
黑袍青年冷哼一聲,對著麻子臉喝問道“適才你可劫掠百姓了?”
麻子臉猶如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搖頭道“好漢,小的不敢!小的不曾劫掠一戶百姓,望好漢明察!”
麻子臉說的倒是實話,也不知道是他命不好還是命好,他總比人慢半拍,看中的目標都有人先一步下手,因此轉了半天他什么也沒撈到。
黑袍青年聽后把目光望向了麻子臉帶來的士兵“他所說的,是否屬實?”
“好漢,俺們什長所所的句句屬實,不信你搜俺們的身上。”士兵們七嘴八舌的說到。
青年聽后點了點頭“即是如此,那饒你一命也無妨!”
麻子臉頓時被劫后余生的喜悅所填滿,再度開始了磕頭“多謝好漢,多謝好漢!”
黑袍青年一皺眉“停,別磕了,吾有事問你。”
麻子臉急忙說到“好漢請講,小人一定知無不盡,盡無不言!”
黑袍青年向前一步,掐著麻子臉的脖子便給他拎了起來。
接著青年開口問道“適才你在門外所說的是何事?爾等欲去往何地?”
說罷青年手上暗中發(fā)力,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了麻子臉全身。
從脖頸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似乎要將麻子臉的脖子活生生給捏斷。
對于此刻的麻子臉來說,就連呼吸都是一種奢望。
這也是黑袍青年有意為之,畢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麻子臉面色漲紅,顯然是由于缺氧所導致的。
麻子臉喘著粗氣,很是艱難的說到“小人的曲長下令……讓各部士兵、都去、去城東王家,合力攻打王家!”
黑袍青年聽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城東王家么?”
話音落下,黑袍青年冷哼一聲,將麻子臉摔在了地上。
麻子臉大口的貪婪呼吸著新鮮空氣,此刻他覺得新鮮空氣是如此的珍貴。
黑袍青年拾起了一旁的長槍,隨即高聲喝道“都趕緊給老子脫了你們這身狗皮!今后再讓老子看見你們魚肉百姓,當心你們的腦袋!”
說罷黑袍青年邁開大步,足下生風,轉眼便離開了這戶人家。
麻子臉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手下問到“什長,咱們還去王家么?”
麻子臉抬手便給了這小子一個大耳光“要找死你自己去,老子可不想陪著你一起去送死!”
說罷麻子臉異常麻利的脫下了身上的盔甲,扔掉了武器,很是光棍的走出了這戶人家。
麻子臉的手下們先是一愣,而后一邊脫著盔甲,一邊沖麻子臉喊到“老大,等等我們!”
離開的黑袍青年邊走邊尋思,這王家乃是壽春城的豪族,若是幫王家解了圍呢?
當然了,這解圍不是說黑袍青年單槍匹馬就給好幾千袁術軍打退了,他還沒這個本事!
但他一旦從外圍殺入,王家自內出兵來援,給袁術軍來個里外開花,那袁軍必敗無疑!
可萬一王家作壁上觀,只顧死守而不開門迎敵,那黑袍青年可就死透了!
思慮再三,黑袍青年還是決定賭一把,賭王家不會見死不救。
若是擊退了袁術軍,那壽春城的百姓便能保全了。
否則憑青年一人之力,就是把腿給跑斷了也救不完全壽春城里的百姓。
若是青年與王家的丹陽精兵聯(lián)起手來抗敵,那效果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