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效忠,若是奉先選擇兩不相幫,那回過頭來奉先怕是會遭受一些本不該遭受的劫難啊!”袁紹眼睛微瞇,仍是不死心的勸道。
“本初兄的好意吾心領了,但吾還是那句話,此事不是吾能參與其中的,吾也無意于此,本初兄不必多言。”呂布面不改色的說到。
“你……你……”袁紹被油鹽不進的呂布氣的不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呂布見此心中很是鄙夷,欲成大事者,這點氣度都沒有?
把表情都寫在臉上,這算哪門子能成大事的人?
袁紹為何如此失態?
原來在登門拜訪呂布之前,袁紹便與何進下了軍令狀,袁紹信心滿滿的與何進保證一定能將呂布拉攏過來,結果袁紹被呂布實力打臉了。
曹操見此笑而不語,讓你在大將軍面前吹牛β?現在吹不成了吧?
曹操是何等人物,他對呂布的了解遠比袁紹了解的多,他知道呂布并非是那種見利眼開的小人,更不是三言兩語便能令其改變主意的人物。
因此曹操并未與何進立下什么保證,因為他知道此事充滿了變數,未必會是一帆風順。
直言做不到,遠比答應了卻沒法做到,被打臉打的啪啪響要強得多。
“奉先,此時你手握重兵,而且宮內的羽林軍盡數在你的掌控之中,只要你擇一方勢力投效,將來新皇豈會吝嗇對你的封賞?高官厚祿、封侯拜相,這些都會是你的囊中物啊!”袁紹強忍怒氣,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道。
“哦?那不知本初兄擇了哪方勢力投效?是皇子辯還是皇子協呢?”呂布笑了笑,向袁紹反問道。
“你……”袁紹頓時語塞,不知該拿什么搪塞呂布。
在呂布沒有標明自己的態度之前,袁紹怎么能告訴呂布自己表面上是西園的中軍校尉,實則卻是何進的心腹?
但袁紹怎么會想到,即便他不說,呂布對這些事情也早已是心知肚明,哪里需要他來說?
“本初兄!即是如此,那便不必多言了!呂某,哪一派也不會參與,獨善其身足矣!若是新皇登基后要將呂某問罪,那盡管來便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畏首畏尾?呂某無愧于心,又有何懼?!”呂布提高了音調,目不斜視的盯著袁紹,眉宇間匪氣縱橫。
“好好好!在下不勝酒力,就先告辭了,望奉先好自為之!”袁紹狠狠的剜了呂布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孟德兄不與他袁本初一同離去么?”呂布笑著對曹操問到。
“哦?莫非奉先這是在下逐客令?”曹操笑道。
“小弟豈敢對孟德兄無禮?”呂布笑著搖搖頭。
“將這桌酒宴撤下,重新換一桌來!將這些碗筷都扔掉,扔的遠遠的!”呂布起身吩咐道。
呂布雖然也有些生氣,但遠達不到暴跳如雷、或是袁紹那種拂袖而去的地步。
將袁紹用過的碗筷扔掉,不過是呂布的惡作劇罷了,但呂布也想借此給曹操表露出一點信息。
因為呂布知道曹袁二人雖然名為好友、發小,但卻是一對不折不扣的表面兄弟。
而曹老板是個聰明人,呂布這么做的用意,他自然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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