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啊好詩!讓在下看看這是誰的大作?唔……原來是衛(wèi)公子的佳作,在下失敬了!”這個才子眼睛一亮,趕緊說到。
在他看來,這可是個巴結(jié)衛(wèi)仲道的好機會,如果能借此跟衛(wèi)仲道搭上關(guān)系,那今后可就發(fā)達了!
所以這個才子暗暗打定了主意,舔,用盡渾身解數(shù)舔,舔到死為止!
“閣下過譽了!這篇詩賦不過是小打小鬧,難登大雅之堂。衛(wèi)仲道心中雖是得意萬分,但為了保持在心上人面前的風度,還是強壓喜悅故作謙虛道。
“衛(wèi)兄此言差矣!如此佳作,生平罕見啊!在下活了二十余年,何時見過此等佳作?”這才子激動的說到。
衛(wèi)仲道聽后得意的笑了,雖然眼前這人有些舔的成分在里面,但他所說的無疑讓衛(wèi)仲道很受用。
隨即衛(wèi)仲道偷偷打量蔡琰,見蔡琰似乎是在往他這看,衛(wèi)仲道趕緊挺直了身子,裝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但實際上衛(wèi)仲道是想多了,這首詩賦雖然不錯,但還遠遠沒有達到讓蔡琰贊嘆的地步。
如果蔡琰得知了衛(wèi)仲道的心理活動,她一定會告訴衛(wèi)仲道去找個郎中好好看看吧。
眼睛不好,這是病,得治!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打斷了衛(wèi)仲道他倆的商業(yè)互吹。
衛(wèi)仲道不喜的將目光投了過去,但對方并沒有搭理衛(wèi)仲道的意思。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一個才子一躍而起,額頭上青筋畢露,知道的明白他是因為手中的佳作而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娘子把他給綠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這才子一臉的迷醉之色,恨不得立即離開此處前去暢飲一番。
“敢問這是哪位公子的佳作?但小女子觀其行文,似乎并未寫完整首。”蔡琰櫻唇輕啟,緩緩說到。
“哈哈,姑娘說的不錯,曹某這首詩確實是沒有寫完,寫到此處便不知接著該寫什么了。”曹操輕笑道。
“原來是曹公子的佳作,小女子佩服不已!”蔡琰笑道。
衛(wèi)仲道面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心想這曹阿瞞怎么也與我過不去?
但還沒等衛(wèi)仲道采取下一步的行動,便又有一道驚呼傳來。
聽著這道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是此人在驚呼的時候咬到舌頭了。
“僧臺,勞煩里幫沃給豬跟讀一哈這首佳過,有撓了!”這位老哥艱難的說到。
被他囑咐的那個才子反應(yīng)了半天才聽出來他說的是什么玩意,聽懂了以后他便接過了紙張,開始為大伙朗讀這首佳作。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這、這、這是哪位的佳作?這世上當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么?啊!……”后來的這位仁兄也因為過度吃驚而咬到了舌頭。
但即便是這樣,這位仁兄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捧著懷中的佳作,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蔡琰也是喃喃道“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這世上哪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此詩中的女子,哪里會是凡塵中人?”
“這詩會舉辦了數(shù)年,在下從未見過如此佳作!”
“正是如此!今日聽此佳作,宛若醍醐灌頂一般,此生無憾啊!”
“這是哪位兄臺的大作?此作名為何?”
在場的才子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七嘴八舌的討論道。
“這四,女布的詩賦,命字叫各……”
這位仁兄剛說了一半,便有急不可耐的才子看過了落款,對著一眾才子說到“此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