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已經(jīng)密召各路諸侯領(lǐng)兵入京清剿咱家,說是什么清君側(cè),簡直就是滿口胡言!匹夫何進的刀已經(jīng)架在咱家脖子上了,故此咱家必須要趕在何進的外援進京前,將何進這個匹夫除掉,如此方能化解這場禍患,諸位有何高見?”
“匹夫何進,素有誅我等之心,若是等先皇的喪期結(jié)束叫皇子辯繼位,則我等必死無疑!故我等需先下手為強,在何進的外援抵達洛陽前將這廝誅殺!”上軍校尉蹇碩殺氣騰騰的說到。
“蹇碩說的不錯!如今兵權(quán)還在蹇碩手中握著,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難不成等那匹夫屠了咱們不成?”趙忠冷笑道。
“動手是一定要動手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束手待斃,但咱家該如何動手?”張讓詢問道。
“常侍大人,您能保證驃騎將軍呂布絕對不會相助于何進么?”魚俱羅反問道。
“別事不敢說,但奉先斷不會與我等為敵!”張讓拍著胸脯說到。
“如此便好!太后交待吾協(xié)助常侍大人,有何吩咐常侍大人言語便是!”魚俱羅拱手道。
“好!太后多次與咱家說,魚壯士您力可舉鼎,刀法精湛,是員不可多得的悍將!”張讓恭維道。
“太后實在是太過抬愛魚某了!魚某已年過半百,哪里有太后說的那便驍勇!”魚俱羅搖頭笑道。
史阿聽了張讓的話,自信滿滿的說到“區(qū)區(qū)一個何進,有何值得愁的?吾帶上弟兄,今夜將其暗中除掉便可,這法子是不是一勞永逸?”
王越見此瞪了史阿一眼,自己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過于莽撞,上次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一次了,這次怎么又如此的不知進退?
在這個生死關(guān)頭,何進就算再蠢也會在他身邊安排精銳保護,想要刺殺何進,簡直就是難于登天啊!
王越趕緊打圓場佯裝呵斥道“為師都告訴你多少次了,遇事要慎重考慮,絕不可莽撞行事,到何時你才能記住?再這樣孟浪你可別怪為師翻臉!”
史阿雖然桀驁不馴,但王越這個亦師亦父的長輩是史進最尊敬的人,王越一開口史阿頓時就慫了,趕緊賠罪道“徒兒知錯!請老師莫要動怒!”
“先生不要急著斥責(zé)令徒,令徒的提議并不是沒有道理,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何進刺殺,那何進的部下自然是群龍無首,惶恐不已啊!”蹇碩眼睛一亮,急忙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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