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再度派人打探了一番丁原與曹寧之間的關(guān)系,并詳細的了解了一番曹寧的喜好。
將一切情報收集完畢后,李儒頓時便是計上心頭。
丁原竟是給他的義子曹寧安排了一個主簿的官職?
主簿此職,說好聽點是心腹、親信,是秘書,但曹寧可未必會愿意擔當這個職務(wù)。
主簿是干什么的?
主簿是輔佐上官的文職官員,讓一個舞槍弄棍的人成天同筆墨紙硯打交道,曹寧心里能高興就怪了!
一個驍勇善戰(zhàn)的猛將,你給他安排成一個文官?這誰能愿意?
曹寧的本意肯定是在沙場上建功立業(yè),但他卻被義父丁原安排成了一個文官,曹寧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肯定是頗有微詞。
以李儒的腦子,自然能想出這其中的玄機來。
有時候能力強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旦風頭蓋過自家主子,那主子豈會容你?
所以丁原必須給曹寧小鞋穿,讓曹寧去做一些他并不擅長的工作。
此事雖是人之常情,但曹寧未必會這么認為。
在李儒看來,曹寧和丁原之間已經(jīng)因為此事產(chǎn)生了些許裂痕,他要做的,就是將這個裂痕擴大,擴到一個無法彌補的程度。
此外,李儒還了解到,曹寧對他騎乘的那匹戰(zhàn)馬多次抱怨,但丁原始終都沒有給曹寧更換一匹神駒。
曹寧騎乘的戰(zhàn)馬,雖然不是什么駑馬,但也算不上什么寶馬良駒的范疇。
日行千里的寶馬雖少,但并州是盛產(chǎn)戰(zhàn)馬之地,如果說丁原連一匹寶馬都拿不出手,這純粹是墳頭燒報紙。
那么為何丁原遲遲不賜給曹寧一匹神駒?這其中便有些耐人尋味了。
現(xiàn)在李儒已經(jīng)有了七分把握將曹寧拉攏來為董卓效力,若是加上一匹寶馬神駒,那李儒便有九成把握!
想罷李儒直接起身,打算前去尋董卓商議此事。
但到了董卓的大營,卻被士兵告知董卓外出狩獵了。
李儒聽后搖了搖頭,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還有閑心弄這些架鷹牽犬的事情?
……
且說董卓帶著狄雷和鄧元覺二將外出狩獵,但這小半天董卓都沒有獵到什么心儀的獵物,這讓董卓有些悶悶不樂。
在一股不甘意志的引導下,董卓大手一揮“繼續(xù)向前!”
狄雷聽后低聲道“主公,再往前可就要進入洛陽地界了!”
聞言董卓斜眼說到“洛陽又如何?這天下吾何處去不得?駕!”
見董卓策馬疾行,狄雷和鄧元覺也只好催趕戰(zhàn)馬追了上去。
無巧不成書,與此同時,丁原也在義子曹寧的陪同下外出狩獵。
曹寧身著一身精制盔甲,手中倒提著烏油十字三叉條紋槍,端的是驍勇非常。
“義父,您快看!”曹寧急道。
丁原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頭白色的鹿猛的從側(cè)翼竄了過去。
丁原看后大喜,手舞足蹈的急道“休得放箭,吾要活捉了它!”
曹寧將烏油十字三叉條紋槍猛的一揮,口中高喝道“隨吾追!”
但這頭白鹿陰差陽錯的朝著董卓所在的方向逃去,這樣一來,董卓與丁原將會不期而遇。
董卓見了這頭白鹿后也是欣喜若狂,急令部將追趕白鹿。
最終的結(jié)果則是,董卓與丁原碰面后各執(zhí)一詞,互不相讓,開始了大眼瞪小眼。
本來二人的關(guān)系也算不上融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二人更是視彼此為眼中釘肉中刺,這倆人湊到一起能有什么好話就怪了!
那頭眾矢之的的白鹿,則是很有靈性的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董卓埋怨丁原誤事,放跑了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