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戰敗又能如何?即便是戰敗,天下人也會知道吾劉玄德之名,亦是會知道漢室尚未衰微。對漢室懷有赤誠之心的仁人志士們受到感召,必會效仿吾的舉措,如此一來,漢室可救矣!”劉備慷慨激昂的說到。
“主公有此宏愿,漢室中興指日可待!”田豫拱手道。
“眼下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還是想想如何才能將曹操擊退吧!”劉備緩緩的嘆了口氣。
兵強馬壯、猛將如云的曹操,實在是劉備不愿面對的一個勁敵啊!
……
徐州,下邳。
陶侃思慮再三后,終于打定了主意,打算與劉赟聯手謀反。
陶侃也想通了,是陶謙不仁在先,那就休怪他行不義之事!
這日,陶侃與劉赟邀請陳圭、陳登父子前去陶侃府上赴宴。
人老成精,這幾日陳圭已經嗅到了城中不同尋常的火藥味。
于是陳圭父子欣然前往,并為陶侃和劉赟二人帶去了禮物。
陳圭可不是什么等閑人物,陳家是正經的官宦世家,名門望族。
雖然和四世三公的袁家沒法比,但陳家的能耐也不容小覷。
陳珪的叔父是陳球,先后擔任過郡守、列卿,最后一直升到太尉。
陳球門下有兩子一侄
長子陳瑀,曾任吳郡太守;
次子陳琮,曾任濟陰太守;
侄子陳珪,曾任沛國國相;
而且陳圭父子都是聰明人,所做投資從來沒有虧過。
這爺倆先跟陶謙、后迎劉備、再附呂布、后降曹操,將明哲保身發揮到到了極限,同時也成功達到了利潤最大化。
書歸正文,酒過三巡,陶侃直截了當的將造反一事擺在明面上,并詢問陳圭父子的意見。
陳圭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酒水,而后笑道“將軍,事到如今,您還用問我父子二人的意見么?若是老夫不答應,恐怕我父子二人都得命喪此處吧?”
陶侃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而后說到“先生慧眼如炬,確是如此!”
說罷陶侃喝道“來人吶!”
陶侃話音落下,百余名披甲執戈精兵立即從兩旁的房間竄出,神色不善的盯著陳圭父子。
“得罪了!”陶侃拱手道。
“將軍不必如此,老夫何時說過與將軍為敵了?”陳圭笑問道。
“哦?”陶侃揮了揮手,門前的士兵盡數退回到兩旁的房間內。
“陶謙并非明主,陶商與陶應二人還不如陶謙。若是陶謙傳位給將軍,我父子二人方會繼續留在徐州,否則陶謙駕鶴之日,便是陳氏一族離開徐州之時。如今將軍想脫離陶謙單干,我父子二人自然沒有不從之理。”陳圭泰然自若的說到。
“如此甚好!得汝二人相助,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大事可期矣!”陶侃喜道。
“恭喜主公!”劉赟很有眼力見的沖著陶侃道喜。
“拜見主公!”陳圭父子改口道。
“好!好!好!”陶侃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顯然是開心極了。
“主公,陶商兄弟倆手下的那點兵馬不足為慮,但曹豹手下的一萬精兵,卻是個變數。”陳圭拱手道。
“無妨,若是曹豹從了吾,吾很快便能架空他的兵權;若是不從,殺了便是!”陶侃殺氣騰騰的說到。
心態轉變之后,想通了的陶侃變得愈發殺伐果斷,不復先前的瞻前顧后。
“主公明鑒,如此屬下便放心了。”陳圭拱手道。
“來!吃酒!吾敬二位一杯!”陶侃舉杯道。
“主公請!”陳圭父子舉杯道。
酒宴散去之后,陳圭父子便回到了家中。
歸家之后,陳登不解的問到“父親,為何您要投效陶侃?”
陳圭聽后